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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几分懊悔,自己跟只不懂事的幼崽置什么气,刚才他是不是太过疾言厉色了些,会不会吓到了她,还非要提一嘴幼崽被亲人遗弃的伤心事,让她难过。

    但芬里尔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幼崽双眼紧闭地窝在山洞的角落里,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绯红。

    芬里尔伸手去抱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触及她的肌肤瞬间却轻轻一抖,连忙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惊人。

    芬里尔把幼崽抱在怀里,让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之处,幼崽轻轻地抽噎了一下,让他的心头也不禁泛涩。

    幼崽说过她叫桑晚。

    “……晚晚?”芬里尔犹豫了一瞬,沉声唤道。

    桑晚的眼皮轻抖,挣扎着半掀开眼皮,视野却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烧得有些糊涂的她低哼一声,以为被桑榆抱了起来,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身前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软软糯糯地应了一声:“哥哥。”

    芬里尔身躯一僵,眸光有瞬间的沉痛。

    曾几何时,也有两只还没能化形的小狼崽叽叽喳喳地叫着哥哥。

    很快病得迷迷糊糊的桑晚又用脑袋蹭了蹭芬里尔饱满的胸口,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喃喃地叫了一声:“妈妈。”

    芬里尔:“………”

    就、就挺突然的。

    芬里尔由着病得迷迷糊糊的幼崽在怀里乱拱,他安抚一般地摸了摸幼崽的脑袋,随即深深地蹙起了眉毛。

    兽人向来身体壮健,几乎从不感冒发烧,所以他的储物囊里虽然有治疗外伤的药植,却没有治愈发烧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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