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老公日醒(肏屄、双性,肏后穴、深喉射精)

,好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徐延喜欢他的胜过他的后穴,每次结束做爱的时候,徐泽还会继续舔骚穴的水,舔得一滴不剩。肉棒在骚穴里大幅度地弄着,深深顶进一次,骚穴就发出咕噜咕噜的流水声,他沾了一把水涂抹在林言已经软了的乳头上,受到刺激的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林言低下头看着自己欲求不满的乳尖正抵在徐泽的鼻尖引诱着,“言言的大馒头要老公吃。”他炙热的舌尖又辗转在于乳晕的周围画圈打磨,整个乳晕被润色得光滑锃亮,水还挂在凸起乳尖诱惑着他,灵巧的舌尖一遍遍刺激着乳尖,整个胸部被欺负得犹如处在哺乳期,肿得如山丘般高大。

    肉渗出的水被徐泽尽数运转在乳头上,他的肉棒插在骚穴里品尝着里面的水,他的舌头在乳尖回味着水的香甜,好不快活。

    上下的双重刺激很快让林言潮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止不住流向肉棒,仿佛肉棒是接纳水的海绵,将所有的都吸收干净。徐泽兴奋不已,抽出被水包裹着的肉棒,对着骚穴又吸又舔,吃了满嘴的,吞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林言舒服极了,不自觉地在床榻上扭晃着腰肢,“吃干净,老公要全都吃干净。”

    徐泽似乎嫌这个姿势吃得不方便,他举起白嫩的两条细腿折叠至林言的胸部,借助照进来的阳光,更清晰地看见了肉的此时此景,受到蛊惑的舌头又伸进了肉缝饱餐一顿,前端挺起的性器终于出小滩的精沉稳了下来,淅淅沥沥的精流淌在肉棒上,画面荡极了,“老婆的肉潮吹了,阴茎也了,还有一个小洞没反应。”

    等林言反应过来,徐泽已经将他的整个身子翻了过来,阴茎被压在身下,丰满的胸部磨蹭着床单,成熟男性稳重而磁性的嗓音俯在耳边蛊惑着他,“好久没有光顾老婆的另一个骚穴了,肯定美味极了。”

    距离上一次徐泽他的后穴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后穴不像前边的肉那般湿润,瑟缩的屁眼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也许因为这个地方太久没被开拓,手指抽插分泌的肠并不多,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可他已经太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实在是想念得紧。

    紧致的屁眼像春天还未开放的花苞,将里边的花蕊层层保护着,任他怎么调整位置都品尝不到那点饱满的果实。他将手指从后穴中抽离,转向前边的阴蒂暧昧地蹂躏了两把,刚缓和的肉又开始分泌出水,这次,徐泽没有如往常一般埋首于大腿间吞噬着,他撑开林言的肉将里面的水运转到他的后穴,重复几次,林言的后穴变得和雌穴一样湿润,灵活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求着里面的宝藏。抽插的速度加快、顶弄的程度越来越深,得到抚慰的肠壁燥热升温,整个肠道像个微波炉将徐泽的手指升温裹紧,“老婆的后穴也出水了,老婆好爱出水,我最爱看出水的老婆,想把你死过去。”

    徐泽的手指像挥舞在战场厮杀的刀刃,挥向肠壁的最深处,渴求着名为水的宿敌。

    林言在这场厮杀中动情地娇喘着,后穴的快感比雌穴来得还要猛烈,厮杀的猎刃沾满了渴求的情欲,“啊...老公,后穴好痒好热,老公的大肉棒快插进来。”

    情欲、贪婪、燥热带来的兴奋席卷了整场杀伐,理智已被欲望碾碎,“老公马上就进来了,像插进雌穴那样着你的后穴,你会喜欢么?”

    林言的双腿跪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肘微屈,将他的翘臀高高举起,手指还包裹在花穴里要命地抽插,花穴的褶皱被手指撑平,粉嫩的穴口不断有流出,流出的顺着骨节流向指缝,“老公进来我,已经有很多水了。”

    胀得发紫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立着,暴起的青筋蛰伏于肉棒,指缝间积起的白色被徐泽送入口中,“老婆的骚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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