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下碗筷,用周宇涛为她准备的帕子擦了擦嘴。
“谦儿最近在做什么?”这才是王氏此时心中最挂念的事。
周宇涛将指尖的灰层抹掉,漫不经心地说道:“为你的事东奔西走,像个无头苍蝇。”
“你为什么不劝劝他?别让他做傻事。”王氏不想再让周博谦在自己的事情上再费任何心思。
“你生的儿子,你最了解,你觉得我劝得动吗?”周宇涛眼中没有多少情绪,低头又看向王氏睡的地方,一层杂乱的干草上面铺着一层被子,那是周博谦他们昨日送来的。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劝吧,周宇涛,我可是听说周博衍已经彻底和周家断绝了关系,如今你只剩下谦儿这一个儿子,你这个当爹的不尽责,就不怕到老了无人问事吗?”王氏知道周宇涛的自私和冷漠,但是她若是走了,周博谦就要被刘显彻底利用,她希望周宇涛能够在一旁劝说,让周博谦醒悟。
“我老了自有一方去处,不用你心。”周宇涛冷声道。
“谁心你了,我是担心谦儿!”王氏说完看了一眼门外的卫兵。
这里都是刘显的耳目,有些话她不好当面说。
“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劝他安分些。”周宇涛似乎没有多余的话要和她说了,便转身回到桌前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羹。
王氏却忽然起身,“等一下。”
周宇涛将食盒的盖子盖上,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了?”
王氏却一反往常忽然环腰将他抱住,毫无预兆地将他一把推到在地上,亲昵地唤道:“夫君……”
周宇涛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王氏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周宇涛伸手按住她的胳膊,怒吼道:“你怎么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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