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陆梵安的手,又是沉默了许久才道:“是我有愧之人。”
看着容市隐的眉间的悲戚,陆梵安有些不忍,刚想着如何开口转移容市隐注意力的时候,容市隐却开口道:“如果今日,我真的随意寻了个人代替秦名,你会怨我吗?”
陆梵安没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愣怔了一下,道:“不会。此事本与你无关,你既愿意帮我,那是你对我朋友间的情分,我哪儿来的怨你的资格。只是,或许会恼自己的无能。”
“朋友?”容市隐说的极慢,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的意义一般,“陆梵安,你是除过薇儿,第一个以朋友的身份在我身边待这么久的人。虽也是有所图,可至少没离开。”
这是容市隐第一次叫陆梵安的名字,郑重又飘渺。
“对不起。”陆梵安说的诚挚,又望着容市隐认真道,“我发誓,此后,再无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