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是吗?”陆梵安边随他走便给许威吩咐道,“刚才街上过来冷的紧,你先下去吃杯酒,暖暖身子。”
“是。”许威领命退下。
胡忠在前掀起前厅门上挂着的帘子,陆梵安刚进去便感到一阵暖意袭上了身。厅里已生了火炉,容樵坐在火炉旁烤火,容市隐则在一旁喝着茶同刘午吩咐着什么。
忙凑到火炉旁,笑着抱怨道:“京师到底就是要比絮南冷的多。在絮南逗留了近两月,昨日里入京,回了家便再未出门,也不觉着。刚刚在街上被风一吹,险些将我冷死。”
“赶紧烤一下。”容樵笑着招呼道。
“知道已入秋了,还不晓得多穿些。”容市隐走到陆梵安跟前,看着人身上单薄的衣衫皱了皱眉。将胡忠刚刚送进来的手炉递到对方手上,寻了个位置在他身边坐下。
陆梵安十分自然的接过手炉,抱在怀里,朝容市隐调侃道:“离京前一日,我来贺了你高升之喜。没想到刚回京一日,我来又是为了贺你高升。容尚书,此后可是要多关照关照小的。”
“就你嘴贫。”容市隐笑骂道。
容樵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眸中略有担忧。可见容市隐并无同他答话的意思,只能同陆梵安道:“你二人慢慢聊,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住了,就先去歇下了。而且我这个老古董在这里,恐你二人聊得不尽兴。”
“容伯父您这是哪里的话。”陆梵安顺手将手炉塞进容市隐怀里,忙去扶容樵,“这几日赶路奔波,想来是还没有缓过来,确实应当早些休息。”
一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将容樵从陆梵安手里扶过。一直待容樵离去,陆梵安才复坐下。
容市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容樵一眼,只等身边的人坐下后,才道:“偏对他那么乖巧,怎到我跟前就伶牙俐齿的不行。”
“你喜欢这种乖巧呢?”陆梵安伸手从容市隐怀里把手炉掏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笑笑,“倒也不是不可以。”
将身子坐正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才掐着嗓子低眉顺眼道:“我家市隐就是厉害,不过短短两月,又得晋升之喜,真是羡煞旁人呀。”
停了一下,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嗓音道:“这般,可是你喜欢的?”
容市隐铁青色着脸色不言语,过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恶心。你是不是对乖巧有误解?”
陆梵安看着容市隐被恶心到,笑的坐都坐不稳,歪着身子靠在容市隐身上狂笑。
不管后者已经僵住的身子,又往人怀蹭了几分。
胡忠很知趣的带着几个侍从出了屋子,却没人发现一双在暗处带着笑意的眼睛。
“不过,你也忒会享受了,这还未入冬,怎的就是各式帘栊、火炉加手炉的全都伺候上了。”虽然容市隐对他的投怀送抱没有半分反应,陆梵安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