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隐是不是错觉。
看着马车已行到近前,唇角微微勾了个笑,利落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了马车正前方。车夫急忙勒马,可马儿受惊,依旧是高高的扬起了前蹄,带起地上许多枯叶。
陆梵安却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动,甚至闭上了眼睛。果然,腰上多了一只手,揽着他转了个圈儿,稳稳的立在了路边。
看着突然出现的容市隐,车夫的脸都吓的白了。忙跳下车,跪在二人面前不住的请罪。容市隐抱着他站定后,并未将放在陆梵安腰间的手收回,只双眼冒火的盯着眼前的人。
此时被出言打断,方才收回手站直,冷冷道:“你先回去。”
车夫见容市隐并未罚他的念头,忙擦着冷汗千恩万谢的赶着马车走了。
陆梵安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刚要出声。容市隐却冷冷的将他的手一把掀了下去,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陆梵安看了看自己被推开的手,毫不犹豫的又放了上去,调笑道:“你明明知道的,相思病。”
可容市隐想都不想又给推开,恼怒道:“什么时候了还贫,你可知晓刚刚有多危险。若我再慢一点点,你那榆木脑袋就在马蹄子底下开花了。”
陆梵安被骂也不恼,但奇怪的胜负欲却被容市隐的动作点燃,这次直接挑衅的将手抚在了容市隐的脖子上:“可你这不是没有慢吗?”
容市隐看着面前没个正行的人,没好气的甩下了一句:“有病治病,莫要挡道。”
再次被抛下的陆梵安看着生气离开的人,不怀好意的喊道:“容市隐,我若有病,那良药一定是你。”
不知是被恶心的,还是被陆梵安的没脸没皮惊的,前面的人闻声脚步踉跄的一下。后面的陆梵安见计得逞,笑的更加大声。心里却道:或许,薛明明的方法也不是完全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