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期愣了几秒:“不知道。”
闻羽搬了几趟,手被勒得通红,他出来了一身的薄汗,被风一吹,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幸亏月经快结束了。
闻羽突然就觉得很累,他想蹲一会,但是马路上的人来来往往,蹲下来又很怪异。
林东隅窝在椅子上很久,手机拿起又放下。
沈岩从外面回来,看到林东隅窝在那里半死不活道:“你没去帮你老婆搬东西?”
“什么?”林东隅坐起来。
“我看到学校很多人在挪宿舍,闻羽他们那幢楼有得需要整修,我刚看到闻羽站在路边站着,我以为在等你。”
林东隅跑了出去。
徐宴期看着晃动的椅子,在地上划出一条长线。
时间不论怎样兜转,也只有两个人在纠缠。他愈合不了,他也插不去进去。
徐宴期拿着外套打开门出去。
“干什么去?”
“跑步。”
“那我不去了,我最近形状挺好的,就不跑了。”
闻羽搬完所有东西,累得连澡都不想洗。
林东隅打电话给他,闻羽想了几秒,接了。
“我在离西区近的场等你?”
“有事吗?”
林东隅对他这种语气有点慌:“闻羽,你不能这样。”
闻羽还是下来了,林东隅跑过去站到他面前,眼睛红红的。
不知怎么,闻羽突然就觉得有点熟悉。
他想去看闻羽的手,闻羽躲了一下还是被他握住,白嫩的手心有几道红痕,摸起来很烫,已经肿了。
闻羽抽回手。
“闻羽。”
“嗯,你说吧。”
“不分手。”
“可你已经说了,我也准备答应了。”
闻羽表情很淡,当时他说是试一试,他当然也不是个双标的人,他也给林东隅留退路,那时,他就说了,林东隅哪天觉得后悔了,随时都可以分手。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说错了,就骂我,然后让我道歉啊,怎么会自己一个人搬东西,还搬到现在啊,你给我一个可以挤进去的空间啊!”
林东隅把脸靠在闻羽颈侧,声音哽咽起来:“没有人这样谈恋爱的,闻羽,你让我觉得我抓不住你,就像我说分手,你问也不会问,就会这样离开,你对我笑,跟我在一起,但我觉得我好像一直都走进过你心里。谈恋爱不是这样的,闻羽。”
“一定要这样吗?鸡飞狗跳的才是爱情吗?我不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了,你当然可以提分手。”
闻羽觉得有肩膀上有温热的体,林东隅哭了。
闻羽愣愣的,他从没有见过林东隅哭过。
“我乱说的,我神经病,我脑子有问题,不分手,好不好?”
徐宴期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到了趴在闻羽肩膀的林东隅,他看了一眼,把拉链拉满,带上帽子,好像没有看见一样,跑远了。
我不该看得太清楚的,徐宴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