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正准备开口,关澜却把他抱得更紧,说话。
“不行。”他言简意赅。
余望陵自然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笑道:“关公子,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啊?”
“他是我这边的人。”关澜说,“他担心我才夜闯金盏阁,这件事我可以道歉,但是你们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自己的安防问题。”
余望陵:“……”
余沙:……可以
余望陵闻言,无语了会儿竟然又笑了起来,面上更亲切了些,开口:“……既如此,也该让我们看看这位的相貌吧。不然就凭关公子一张嘴。如何让人信服?”
关澜迟疑都没迟疑,直接开口:“不能看。”
余望陵微微讶然:“这又是为何,若是没有什么理由,我只能认为少侠是在包庇贼人。到时公子便不是客人,该和这位贼人一般,是阶下囚了。”
余沙听着话赶话说到这里,内心叹了口气,心说关澜大概也只认为这样能骗过余望陵,或是多骗半日一日的空隙也好。可别说是余望陵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外门管事也未必能听信这种话,怕是要完。
他这般想着,就想起来,把这个摊子接过来收拾,不管怎么也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展开,怎么也要把关澜择出去。
然而他还没开始动,就听到关澜声音在耳边冷声响起。
“所以,你是想与北境王府作对吗。”
余望陵眯了眯眼,他之前确有猜测关澜的背景应该是北境关家,但是这人话语间的意思,却仿佛他不只是个探子。
余望陵声音变得冷了一些:“北境王府的旗号是如此好用?绾绾郡主的车队后日才进漓江地界,你又是什么人?”
关澜直接开口:“我母亲是关净月,你说我是什么人?”
余望陵瞳孔一缩,连余沙都在关澜的怀里彻底怔愣住。
关净月三字,对于中原以及南地来说,多少算是个秘闻。
关净月,北境王。
十数年前驱逐北狄,一直镇守北境而得封王号的北境王,是个女人。
关净月的儿子,自然是北境王世子。
余望陵的面色冷下来:“……空口无凭,这里是漓江。没有见过北境王世子的人。何况日前漓江与北境数次通信,只知道逢香山庄的绾绾郡主代表北境王府南下,如何世子也来了?书信还从未提及?阁下如此言之凿凿,可有印信。”
关澜回答:“你等下。”
余望陵:“……”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余沙:“……”
关澜艰难地从腰间掏出一个蜡封的小木桶来。虽说浸了水,但是似乎由于蜡封而保存的很好。
关澜把木桶前的蜡取了,正当众人以为他要拿出什么东西。关澜却直接把那个东西尾巴上的一小块布扯了。
那布条扯开的瞬间,竹筒里冒出一簇极明亮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天空,炸开一抹烟花。
余望陵在看他动作的时候就有猜测,转瞬之间看到火花已经冲天而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世子还有这样的手段?”他禁不住问了一句。
“一两日的日程内,见到这个他们大概明天就会到了。”关澜面无表情地说:“倒时叶绾绾和关家的人到了,自然清楚。”
“另外。”关澜像是预想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向余望陵:“这烟花炸开的样式各不同。他们只要看到,就会知道是我。”
余望陵看向关澜半晌,竟然笑了:“……特地说一句,是怕金盏阁今日杀人灭口吗?”
关澜回复:“解说一下,我看余阁主很感兴趣。”
余望陵笑:“倒真是稀奇的紧,原来雀获那样的北方,也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