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笑到荒诞,竟然让她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关澜倒是冷静许多,开口:“余阁主,是得了失心疯吗?”
余望陵闻言大笑,开口:“怎么,一番肺腑良言,为何让世子有这样的感慨。”
他笑道:“郡主自戕在漓江,逢香山庄必然要重提当年竹林寺之事。当年那些污糟的罪魁祸首可还好好地逍遥在人世间呢,如今各个身居高位,岂不是刚好给了北境王府南下报仇的理由?”
余望陵语气笃定,仿佛自己说的是什么常识:“世子,你既然出身北境王府,有些形式自然比我这样的人看的懂,漓江偏安一隅,贵族奢靡,怠战到了骨子里。定州兵力又常年苦于荡寇,本不足为虑,而翟谡这几年却富裕起来,有钱养马养兵,不是吗?”
关澜眉毛皱的极紧:“你想说什么。”
余望陵笑着说:“我在说,如果这局势如今不先由关家破局,等到来日。怕世子与郡主,没有今天的机会了。”
他说的危言耸听,叶绾绾都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关澜却神色未动,开口:“你不必吓唬我,也不用那些虚招子糊弄人。”
余望陵挑了一边的眉毛:“哦?”
关澜说:“你这些话听着像是为关家考虑,却和你的立场身份截然不符,我不会信。”
“更何况。”关澜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挟持你,似乎更为简便一些。”
余望陵失笑:“你就不怕你对我出手,郡主之事顷刻之间便泄露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