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队,是因为这些事耽搁了的金盏阁的两位长老,北上述职,走的水路,就走的漓江。”
她伸手摸了摸旬二的头发,感受她细软的发丝和那微微发着抖的身体,慢慢开口:“你哥就在船上。”
旬二问到了答案,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开口:“……我……我知道了。”
她这句话说完,沐窈还想问些什么,就听见旬二忽然又提高了声音,声音里又带上了点近乎哽咽的哭腔,几乎有点喊的意思,:“我…我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跑!不被人逮住!绝对不添麻烦!”
“我……我……”旬二喊完了这句话,最后,仿佛又鼓足了勇气似的,色厉内荏似地开口:“我……我跟沐姐姐走了!”
她这句几乎算是把关澜卖了个干净。
沐窈又叹息一声,用了点劲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好笑,有些心疼,更多的,还有些不可思议。
世人重利轻情义,却原来还有这么多的傻子。
她感慨完,又抬起头看四周的树林。
只留下了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金盏阁的私牢中,余沙忽然惊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还在夜里,窗外的月光透过牢房的窗户照过来,洒在地上,一阵凉意顺着石头做的地面弥漫开在空气里。
余沙做起来,木木地看着那一块泛着凉意的月光。
他这些日子里常发呆。
作为承诺的一部分,余望陵把给金盏阁脱身干净这件事甩了过来。他忙了几日,这几日除了听听几处的报告,基本都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