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作,在我身上从来说没有“三分钟热度”这种情况,不是么?”
“嗯,现在就去,我起得来……”
某人努力在被子里酸软得蹬了蹬腿,然后自顾自昏睡过去。裴临照顾了他半夜,隔天清晨,他好不容易终于退烧了。
结果,刚一退烧,就又开始作妖。
霍修珣:“裴教授,你、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裴临在习惯性地俯身偷亲他,就一下,还是在额头,没想到这次被抓了个正着。
“裴教授,你……”
一时安静,窗外的鸟都不叫了。配合着霍修珣的表演,他居然真的表现出了一种特别真实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