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他怀着莫大的希冀,引导着绿同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不是病,是有橘想要我,说吧,说你想要我。
她调皮地复述:你想要我。
不,不是这样,你不要给我装傻。所流这时的嗓音那样低沉,像是陈酿一般醉人,她觉得陌生,但是却很中意。
欲望在发酵,很多事情都与她想象的不大相同,这时候她很想问所流为何是他而不是所源,她定是中了什么迷药,此刻大概所源在怀,她也不大满意,所流就所流吧,她不再追究,只想赶紧解了当下的渴。
她尝试着吻了他的脸颊,书院里常常能见着避着人偷吻的同窗,她有时会在帐子里偷偷用枕头当对象练习,所流的脸庞很干净,不像胡磊那样有许多疙瘩,她蜻蜓点水般地一碰,自以为这便是全部了,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
她揽上他的肩,所流则托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帐子里,绿同双乳颤颤,他埋头于此,亲吻揉搓,那樱红两点充了血,绿同再难忍耐,娇娇求道:唔持星,再抱一会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