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一手揽着猫,一手按住躁动不安的苏风举。
“生同衾,死同穴。若情真,何惧生死?”
苏风举松了劲瘫坐。
宫内失火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苏明珠道:“昨日,苏太妃用了不知来路的药便多有不适,下红不止,如今已气绝身亡。葛太医,太妃向来是你在照料,那药可是你所开?”
“身……身亡?”葛白术哆嗦着抬头,短促地舒了一口气,又结巴起来,“臣……臣实在不知!那药……药方也不是臣所开,臣一概都不知晓!”
话音刚落,宋韫差点按不住苏风举,只好把猫扔下,两只手来制衡。做口型对她道:“不急,先听完。”
前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兹事体大,本宫就与葛太医开门见山罢。”苏明珠道,“现已知晓苏太妃是服用了堕胎药才引起崩漏不治。苏太妃与何人私通有孕?何时有孕?葛太医你诊脉时是否得知?药方若不是你开,又是何人?一一讲来。”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葛白术张口结舌,良久才边磕头边回答:“臣……臣有罪!”
“罪在何处?”
苏风举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在等他下面的话。
“堕胎药确是臣开的方子,交给太妃心腹宫女玉藕,太妃威胁臣不得泄露,否则便要攀污臣为夫……臣实在惶恐,只好屈从。至于到底
夫是谁,臣……臣实在不知!”
“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