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之言对这个圈子里的男人满怀憧憬,殊不知这都屋子里的人都是些衣冠禽兽。
张信业把颜之言从头到脚地看了三遍,轻笑着轻轻用手指蹭过了颜之言的手,并说:“我知道,小颜是乐坛新秀啊。”
等他去洗手间,坐在皮质沙发上的张信业立马收了笑脸,对殷南星耳语,他说道:“你这个代餐品控一般,身材不行,长得也普通……还是顾盼秋带劲。”
殷南星笑着说:“哥,你还惦记顾盼秋呢?”
“说起来顾盼秋我就来气,因为他,我司今天的股票都跌停了。傅越也是,就为了这么个小贱人,疯了似的搞我们。”张信业不耐烦地扣了扣桌子,“因为这事我爸都生气了,他说我惹不起傅越,妈的,这糟老头子竟然敢小看我,他自己能活几年都不一定呢,还来管我?”
殷南星依旧挂着面具般的笑脸,说道:“有口吃的总比没有强,这小孩虚荣心重,他比较好控制。而且,他是个处。”
张信业身旁的人说:“凑合用吧,找到更好的,咱们再换一个玩具。”
这周是比赛的最后一周了,《solo》的赛程本来就很短,顾盼秋想要拼一把,不给自己留遗憾。
一连几天,顾盼秋都披星戴月。
他每天都在晚上十二点多左右回到家,回去的时候啾啾已经睡了,他走的时候啾啾还没醒。
啾啾在傅越的卧室睡,顾盼秋怕打扰他们,即使很想念儿子,也没有推开门去看。
辛苦训练是有成果的。他上辈子不会跳舞,失忆前的水平也就是普通艺人该有的水准。现在整个行星娱乐最肝的练习室就是他的练习室和路遥的练习室,路遥准备自己的首张专辑也很努力,顾盼秋几天练下来,也已经像模像样。
路遥抽空来看了看他,顺便教了顾盼秋一些自己的干货。他是手把手教的,顾盼秋一下子就像是被打通了跳舞的任督二脉,开窍了。
“胳膊再抬高一点,这样子——”路遥分块地转了个身,手指利落地随着他的舞姿而旋转,“你再来一次试试,这个角度,摄像头拍过来更好看。”
路遥是行星最当红的ACE偶像,也是个很好的老师,在舞台表现力方面无懈可击。
自从见了病重的王妈妈,路遥像是加油成功了,不仅工作更加努力了,而且对顾盼秋也格外关照。
在路遥的指点下,顾盼秋进步显著,连老师都说他现在更有灵气。
路遥本身行程就很忙,他只有晚上才能陪着顾盼秋练舞,有时候等他自己忙完已经快要晚上十一点。
即使这样他也会到顾盼秋转悠一圈,看看顾盼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在路遥眼里,能这样和顾盼秋酣畅淋漓的跳舞,仿佛回到了在福利院无忧无虑一起捉蚂蚱的小时候。
傅越每天去幼儿园接送啾啾,还在短短一周内拥有了哄儿子睡觉的技能。
他还不知道这周路遥和顾盼秋在练习室跳得热火朝天,周四晚,啾啾在睡前想爸爸想得偷偷哭,等傅越发现的时候,荞麦枕头都快要被啾啾哭发芽了。
“想爸爸了?”傅越抱着啾啾温柔地哄,“爸爸在练习室呢。”
啾啾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不能打扰爸爸练习。”
他说完又呜呜了几声,然后自己擦掉了眼泪,靠在傅越肩头闭上了眼睛。
傅越很心疼啾啾,知道顾盼秋可能在忙,还是一通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路遥正坐在顾盼秋练习室的地板上看顾盼秋跳舞,他见顾盼秋手机响了,又是傅越打来的,按下了接通。
傅越皱着眉看一身黑色T恤的路遥:“我打错了?怎么是你?”
“呃,你没打错,我和顾盼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