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名的凸起,并且带来一阵酸疼麻痒的感觉。“嗯啊…可恶…怎么…会这样…”辛玉看到即使是穿戴好衣物的自己,身上的曲线偏偏被宽大的衣物若有若无的勾勒了出来,行走之间总是有着一股媚态。哪有一丝一毫守节的人妻样子,别人若是不小心见着了,可会说出这是哪家新婚的小妻子被丈夫给日夜疼爱成这样。辛玉还以为是自己体质怪异,只是稍微被那个徒一碰便成为了这样,哪知道自己在萧唯用药膳的温养之下身体一日日的好起来,可暗中下的药药性实在是太大了,加下日日夜夜在昏睡之时的,辛玉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放荡不堪,只是自己并不知情罢了。
辛玉看到镜中的自己无论如何遮掩,也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够出门见人了。最后只能够无奈的屈服于现实,勉强整理好衣服之后,落下床上的帷幔,叫来侍女吩咐自己今日身体不适,故而不能和萧唯一起巡视铺子上的生意了。
辛玉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听着窗外黄鹂的啼叫。因为后头哪一处地方也被塞着邪的物事,无法排泄,辛玉也不敢多吃什么东勉强用了几个点心下肚。而前头的玉茎又被玉环给箍住,辛玉虽是能够小解,但总觉得像被谁给暗中束缚住了一样,像是被玩坏的玩具,每每如此,辛玉总是又羞又愤的埋怨着那个狂徒。
此时萧唯站在辛玉不远处的地方低声汇报着情况,萧唯声音醇和温柔有力。辛玉听着听着便走了神,不知怎的便想到了那一夜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今晚他还会来吗?若是来了,自己又该如何?昨夜那个狂徒的声音和面容不知怎的辛玉总是回想不起来那个人真正的样子,唯一印象深刻的感受就是肌肤想碰的那一刻仿佛终于找到了灵魂相契合的那个人,那个男人巨热而又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不断进出的感受。
明明只是一个可恶的采花贼,偏偏辛玉回想起来的那一刻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萧唯温和的声音依然在想起,但辛玉眼神已经逐渐的迷茫,身体也无力,不知怎的萧唯的声音仿佛和那一夜那个人的声音渐渐重合到了一起。辛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抵死缠绵不知廉耻的背德夜晚,自己像一个荡妇那样哭泣吟,到最后被弄到了自觉打开双腿来哭着说来让他自己的骚。
想到这辛玉的花穴猛的夹紧塞进去的物事,不由自主的一泄,些许的花已经弄湿了亵裤。“夫人?夫人?”正在这时萧唯的声音突然传来,惊醒在爱欲的幻想当中的辛玉。想到自己竟然在护卫面前想这些东西,辛玉羞得脸都红了。
辛玉下意识的捉紧下身的床单,强装着镇静的回道:“怎么了?”萧唯听到辛玉强装着镇定但隐隐约约泄露出来一股不安的声音传来,想到昨夜情事方毕之时,无力躺在自己怀中的辛玉。被自己装上邪物事的辛玉。蔚蓝的眼眸暗了暗,但还是用着恭敬的嗓音说道:“夫人,视察的几家铺子均无大碍。还有夫人喝药的时候该到了。”
床幔之中的人影微微的动了动,辛玉最后说道:“嗯,拿过来吧。”话音刚落,身旁的侍女便端上来了药膳,辛玉身体总是不好,看了许多大夫都说辛玉不可过于忧思。
萧唯到了周家之后,辛玉无意中发现萧唯会很多东西,且都算得上精通。医术在这一方面也有独特的造诣,且因为萧唯日复一日的变着花样来改善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好了很多。故而辛玉是很放心信任萧唯。
辛玉接过侍女递来的药膳,只用勺子浅尝了几下便性质缺缺的放了下来。萧唯看到辛玉只是尝了几口便放下的样子,担忧的问道:“夫人身子确实没有大碍?可是要找大夫来看一下?”“不…不用了!只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辛玉底气不足的拒绝到。
萧唯听到昨晚那两个字,眼神更是暗了不少 最后恭敬的说道:“那夫人注意休息。”说完便要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