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手指更刺激了美人。沈思这时被欺负得小声哭泣起来,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觉得痒得狠了,腿间那一块痒意要把他给疯,但进去的指尖一点儿也没有缓解他的难受,想要的是更多更粗暴的东西来对待他。
“阿蛮想要什么,要说清楚。”进犯的手指逐渐增多,三指进出之时带来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院落里清晰可闻。
沈思完全躺倒在花树下 繁花落下之时,几朵小花点缀着他的乌发,眼神朦胧的看着上方,膝头屈起,双腿分开来好让人指着这汁水淋漓的花穴。
舒爽的感觉不断的加强 宛如被高高的抛起而无法坠落下去,“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夫君……好痒……骚好痒……”
萧云路低头亲了亲沈思的唇瓣,温柔低哑的说,“乖。”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粗大的肉刃直接的冲撞进湿滑紧致的花穴当中来,每一寸褶皱仿佛重新的被抚平给重新的塑造。
花径已经被开发得差彻彻底底,紧致的花径顺遂的迎接着这个不速之客,打开渴望着男根到最深处。
骚已经渴得不得了,乖巧的迎接着入侵者。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得不断流水骚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