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下4

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这么些时日,就没见过皇后走出这一宫殿, 隐约的听得到些许的娇声软语和细碎的抽噎,更多的就是勾着人的不断求饶。宫人们都暗暗的议论,没想到当初琼林宴上那么一个如玉君子般的人物,被陛下拐上床了之后,居然是那么的……真真是祸水啊。

    低垂的床帐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水……”沈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欢爱,身上更显出不少的惑人的韵味,声音沙哑。眼睛朦朦胧胧看着四周,稍微的抬手想要动一下,全身就酸疼得不行,再多一点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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