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哈…好难受…”异物一下子进入尿道口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的被点燃激发席卷上来了容寻的全身上下。小嘴微张吐出来了些许的喘息,但更多的却是不能再缓解了。
眼角无力的滑下眼泪,身上像是被炙热滚烫的火焰给燃烧吞没。“嗯啊…啊哈…不行…唔…呜呜…好疼…不要了…呜呜……”那碧绿晶莹的珠子终于是完全的塞进去了尿道口。容寻的手指被疼痛给刺激得一下子捉住了桌沿。鼻息渐重,嘴中吐出来的哭吟在此刻表明着容寻所受到的煎熬。
玉茎因为塞进去的绿珠无法得到任何的释放,只能是高高的挺立起来。像极了一枝青葱翠绿的嫩竹还未完全的长成便是被人随意折下玩弄。再是风霜高洁又如何,最终在被人给采摘玩弄之下,秀绿变成为了荼靡。落到了歹人手中,便是堕落成为了一株在暗地里吐露出来了糜艳之色的植株。
陆鸣便是那歹人,他所要做的便是要把这清秀挺拔的人好好的调教弄成为胯下的浪荡祸色,让其再也不能离开逃离出的他的怀抱当中来。
碧绿的珠子已经是完全的深入进去到了尿道中,挨着拍打的花穴被驯服出来了最为荡艳丽的颜色。花蜜是兜也痘不住的不停流着。容寻觉得自己下身那一个物事快要被陆鸣给玩坏了,被情欲刺激到想要喷出来什么。
但因为被珠子给堵住,完全不能释放出来。花唇已经是被扇得性发作了起来,“嗯啊···啊哈····唔啊···嗯啊···呜呜····好疼···好难受···呜呜···陆鸣··呜呜···不要了···呜呜···不行····呜呜····不要啊···啊哈···呜呜···好难受·····”看着眼前白玉似的脸庞被泪水给沾湿的美人,眼角泛起的红晕颜色已经是变得很深了,向北拿着画笔在其上给浓墨重彩描勒。
陆鸣看着眼前的人 终于被自己给完全的调教出来了最为鲜艳成熟魅力的姿态,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忍耐。摘下了枝头上鲜美饱满的蜜果。
炙热粗长的孽根在这一刻终于是不在忍耐的闯入到了柔嫩紧致的花径处,柔嫩的花径上的媚肉在此刻贪婪的吮吸着这一个侵略的物事。体内挥之不去的空虚之感在这一刻终于是被完全填满。容寻发出喟叹的吟,“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好大···好涨···呜呜···受不住了···呜呜····”小嘴发出娇媚诱人的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说着什么。
容寻觉得下身被完全填满贯穿的感觉,就像终于是被完全的打上了男人的烙印。但方才已经被扇得红肿的花唇已经无法再向以往那样紧紧的包裹推距着闯入进去的孽根。反而是便得更为放荡与不知廉耻的大合着,陆鸣猛地一下子顶弄进去。孽根粗长且尖端的那一处的地方又是有着微微勾起的地方,轻而易举的就能够顶弄到了子宫深处的软红媚肉中。
陆鸣伸手狠狠的用力一捏住被方才已经扇肿了的花珠上,“皇上,这儿怎么那么的松,是不是之前偷偷的被玩坏了?”容寻被陆鸣给顶弄进去进深处软肉的孽根玩弄得晕乎乎的。但陆鸣的这一番话就像是一道惊雷把他从美梦当中给唤醒,脸上露出来了又羞又气的神情,想用手挡住脸掩耳盗铃。
但逗弄的话语海事不能够抵挡,容寻羞耻的想着,陆鸣怎么那么恶劣又玩起了这种随意换着称呼的把戏。想要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但声音依然不停歇的传入到了容寻的脑海中。“怎么,皇上这是害羞了?皇上这么嫌弃微臣年老了吗?自己偷偷玩得都松了呢。”容寻听得这般放浪的言语身子微微的颤抖个不停,仿佛自己还是端坐在皇位之上的帝王,在半夜受不住寂寞与臣子相会,被成了一个只会哭叫吟骚不断流水的胯下母狗。又或者自己是一个被反贼拉下马来,天天的压在床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