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抛弃,是师尊收养了我,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晏瀚泽说着自己的过往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好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啊,是吗?真遗憾,你长得很像老夫认识的一个故人,不知你是否有什么从小一直带在身的小物件?”严相眼中有着某种期盼。
沈沐晚的目光一直盯在严相的脸上,她看得出他一定认识晏瀚泽的母亲,难道之前那些人说的他的母亲来到大燕皇朝就是来找老丞相的?
她本想着明天去拜访天师府的时候打听一下晏瀚泽母亲的事,毕竟同为修仙之人,天师府认识晏瀚泽母亲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可是没想到今天倒有了另一份惊喜。
显然晏瀚泽也明白了此时的情况,他慢慢地从脖子上摘下了那个他母亲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一件遗物,一个玉葫芦,他一直挂在脖子上,就是快饿死的时候他也没想着把它卖了换点儿吃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玉葫芦交到管家手上,管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也十分小心地用手托着送到了老丞相的面前。
严相自从看到这个玉葫芦眼神就有些不对,直到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个玉葫芦,对着亮处一看,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沐晚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玉葫芦里的那片金色的羽毛状的东西,否则他不会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
只是严相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姜,几乎是同时他便压下了他脸上所有的情绪,把玉葫芦又交还给了管家。而管家也是一样,又用手托着小心地递回给了晏瀚泽。
“老丞相可认识此物?”晏瀚泽一边把玉葫芦戴回脖子,一边问道。
“啊,这……这个的确是雕工精湛,老夫之前好像见过,只是时隔这么多年老夫已经不能确定了,不知这就是老夫之前见过的还是另有其它。”老家伙滑头得很,国事都能两边不沾,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见晏瀚泽要着急,沈沐晚赶紧把话接了过来,“无妨,事物多有相似,如果老相爷什么时候想起了什么也请及时告知在下,我这个徒弟命苦,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找到自己的双亲,即使人不在了,也想能到坟头上柱香,也算是尽了做子女的一份心思。”
“啊,令徒的孝心着实感人,老夫佩服。沈峰主的嘱托老夫必定全力相助,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只是不知小兄弟生日时辰是何时啊?”严相问道。
他这么问沈沐晚更确定了严相一定认识晏瀚泽母亲,而且应该还挺了解,问晏瀚泽的生辰,显然就是想知道与他心中的那个女人分娩期是否一样。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判断。
只是晏瀚泽只知道自己是十九年前生人,具体的出生日期他则不清楚。沈沐晚回忆书中也没具体提过,只记得书中说过一嘴,他出生没多久便被人扔于雪堆之中差点冻死。
那看来他出生的月份应该是在冬天,但究竟是在年初的冬天还是年尾,这个也不清楚。
果然,晏瀚泽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今年十九岁了。”后来他又想了想,“也有可能二十了!”
严相摸了摸胡子,好像在算着什么。
沈沐晚并没有打扰他,只是慢慢地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茶水都变得有些温了但严相还是没说什么,还在思考。
终于老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小兄弟这名字是谁起的?”
晏瀚泽挽起袖子,露出左面的的胳膊,在他的手臂上刻着三个字,晏瀚泽。
“晚辈不清楚这是谁刻的,也许是我的父母吧,所以便一直以这三个字作为我的名字。”
严相点了点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老滑头没说到底晏瀚泽是不是他故人的孩子,只以这么一句话就想结束这个话题。
晏瀚泽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