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用手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了下来,已经化成两道凉凉的泪痕。
她用手搓了搓脸,口中念动口诀,晏瀚泽身上又是金光一闪,变回了之前小孩儿的模样。
然后沈沐晚袖子一挥,结界也被收了起来,房间变得和之前一般无二。
门外的雷天师感觉屋内一下亮了起来,再看进去时,已经不是漆黑一片,与此同时沈沐晚领着小晏瀚泽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守在门口的宫女和侍卫鱼贯地进入寝殿侍候,沈沐晚只在回头时看了一眼床上的皇上萧珏,那时他还保持着看着窗外的动作。
而晏瀚泽从出了房门便再也没回过头,一直到出了皇宫也没回头。
离开皇宫他们又回到了天师府,这时无花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他正坐在上宾席上自在地品着茶,看来太子治得也很顺利。
辟水并没有再难为他们,于是三人从天师府出来,就准备回客栈。
而这时天已经快黑了,三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看向天边的夕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沈沐晚不由自主地吟诵了一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天过去了明天才会来嘛!”无花捻着念珠神情平静。
沈沐晚侧头看着他那副超然于物外的样子,感觉他好像马上就要立地成佛了。
“师尊,我不会离开雍城,至少现在不会!”一直没说话的晏瀚泽说道。
“为什么,你忘了皇上说的话了?”沈沐晚有些吃惊,晏瀚泽向来不喜欢管闲事,他现在不离开雍城自然是想留下来管太子和二皇子皇位之争的事,可皇上刚交待完不让他管,难道徒弟叛逆期非要和长辈对着干?
“我不管他说什么,但天师府要做的事,我就一定不会让他做成!”晏瀚泽眼中寒光闪闪,整个人也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充满了杀气。
沈沐晚:“你……”
无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