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小哥哥,长得真俊,让奴家看得心里痒痒的,下次奴家专门来找你!”说完一拧身子,轻飘飘地飞起,稳稳地坐在了老熊的肩头。
最后还不忘转过身给晏瀚泽留了一个飞吻。
接着老熊便扛着她走向林子的深处。
“师尊,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他们!”晏瀚泽有些不明白,他一个对付两个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是不能一试,让它们走了,再找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沐晚见他们已经走没影了,这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向后栽去。
“师尊!”晏瀚泽急跨一步,把人接到怀里,感觉怀里的人又软又小,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一样。
“阿泽,为师坚持不住了,怕成为你的拖累,你以一敌二,再顾及我,没有胜算,不如吓跑他们,我们从长计议。”沈沐晚气息不稳,说话没有力气,勉强着说完这句话人便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她慢慢坐起,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看来失血过多比失去灵气要难补得多。
她刚坐起来,门就被人拉开,晏瀚泽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汤盅。
“师尊,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再不醒我就要让太医给你用针刺法了。”晏瀚泽把托盘放在桌上,坐到了床边。
针刺?用针刺身上最疼的穴位以达到唤醒的目的,多用于上刑晕倒的人,沈沐晚听完有点怂,缩了缩脖子,强挤出一点儿笑容,嘴角都有些抽抽。
晏瀚泽眸子里带笑地看着她,伸手摸了一下沈沐晚的额头,“还好烧退了!”
“我发烧了?”沈沐晚有些惊讶,修仙之人生病都很少,何况发烧,她又没淋雨也没感冒,为什么会发烧?
“你的灵力是寒冰,你每次使用灵力的时候不止在冰冻别人,你自己的身体也在承受寒气的侵袭。修为越高寒气也就越冷,对身体的伤害也越大。
你之前释放的寒气都在你修为之内,你的身体还受得住,但这次你用的是化神中期的寒冰灵力,可你的身体却只是元婴期的,所以把你自己也冻坏了。你整整烧了三天,昨天晚上温度才算降下来。
而且你还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用了三棵千年灵参才算吊住你这条命。下次再这么乱跑,我就不救你了!”
晏瀚泽一边说着一边舀汤盅里的参汤,用嘴吹温了才一勺一勺地喂给沈沐晚。
她烧了三天现在人醒了,头脑还是不太清醒,倒是听话地把参汤喝了个干净,只剩唇边流下一滴。
可那滴参汤还没流下来,就被晏瀚泽吮进了自己的嘴里。
沈沐晚惊得向后缩了一下身子,却被他长臂一舒紧紧地箍在怀里,接下来唇上传来炙热柔软的触感。
“阿……泽……唔……”
“师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三天我做梦都想这样,想狠狠地吻你,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想占有你,想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晏瀚泽仿佛着了魔一般,一边吻着沈沐晚的唇一边低声呢喃着,声音沙哑中透着急切。
沈沐晚开始还挣扎两下,后来仿佛也被他的热情点燃了,以前的种种在脑中闪过,她不想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在一次次的生死存亡中,一次次温柔相拥中,她的心早就已经沉沦。
她对徒弟的感情早就不只是师徒之情,是什么她已经分辨不清。
乱了,一切都乱了,人乱了心也乱了,既然乱了,那就让它乱吧!反正这也只是个梦!
禁锢精神的枷锁在这一刻彻底打开,欲望把理智燃烧得连灰都不剩。
就在两人吻得天昏地暗,衣衫半褪的时候,门外有侍卫通传,媗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