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霍酒词的脸热了,她姿态强硬地握着裴知逸的手,不准他动。“与你何干。”
裴知逸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她翻过身来,起身在上。
霍酒词愣愣地,拿手捶他,“下去,我要休息。”他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可惜,晚了。
“穿成这样还想休息?”裴知逸挑眉,他利落地扯下她的腰带,再用腰带捆住她的双手,叫她无法反抗。“我可不是柳下惠。”
霍酒词吓着了,她还从没被人绑过手,“你快解开,我要生气了。”
“你不是已经生气了么,就因为我刚才无动于衷。”裴知逸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声音越来越低,呼出的气息像是染了火,灼热非常。
“……”
霍酒词无措地望着裴知逸,心口不住起伏着,是吓的。她后悔了。
然而裴知逸并没继续,反而好整以暇地瞧着她,“马车上那会儿逗逗你而已,我还是解风情的,尤其是你的风情。我现在要是就这么睡了,岂不是禽兽不如。”
“咕噜。”霍酒词慌张之下噎了口口水。
裴知逸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长指好看地挑人心弦,“想不想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勾人?”
“不想。”霍酒词果断道,此刻,她压根不敢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摆正面庞,下一刻,压抑而热烈的吻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待会儿证明给你看。”
霍酒词:“……”
……
*
翌日,霍酒词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睁眼的时候,身畔空荡荡的,自己换了身新的寝衣,因为昨晚那件撕破了。
回想起昨晚,她不仅面庞热,整个身子都热。之前,她是中了药,意识不大清楚,可昨晚,她清清楚楚。
原来他什么荤话都会说,虽然他本就不怎么正经,但也太不正经了,每说一句,她都觉得自觉招架不住。
花样不多,倒是恼人。
一想起他让自己喊的话,她便想打他一顿,登徒子,下流胚子。
她慢慢动了动,“嘶”,浑身酸疼,跟上回差不多。
“吱呀”一声,裴知逸推门而入,他心里念着霍酒词,一下朝便来了东宫,知道她一定会起得晚,便将早点也带过来了。见她面色红润,眸中含羞带怯,他心情大好。
霍酒词看向来人,冷哼一声,又缩了回去,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裴知逸轻笑,捧着托盘径自走到床榻边,“小医仙,你饿不饿,快起来吃早点。”
霍酒词闭上眼不动,也不说话。
“不饿么?还是……”裴知逸伸手去扯被子,俯下身道:“你在害羞?”
霍酒词闭着眼,依旧不搭理他。
见状,裴知逸好笑道:“你再不起,我就掀被子进去了。”
什么?霍酒词转过身,瞪着他道:“你敢!”
“我不敢。”裴知逸耸肩,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的木凳上,故作奇怪道:“怎么不高兴,难道我昨晚表现不好?”
“不准说!”霍酒词来气了,起身去捂裴知逸的嘴,“臭道士!”
听得熟悉的称呼,裴知逸微微一怔,他自然地搂住她,将她往怀里带,顺势拿过被子将她包住。
如今开春是开春了,但还是冷的。
“好好好,我不说,你说了我爱听的,我说点你爱听的。”裴知逸拿话揶揄她,温柔道,“来,想吃什么?我喂你。”
“你!”他一说昨晚,她脑中便开始回想昨晚的羞耻事,双颊通红,显得眉眼间更艳丽。“不吃,拿走。”
“不吃怎么行,饿坏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