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狠话,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忘了?”席思琛立在原地,站了许久。
今夜所有不合理之处得到了解释。
简夏绮不是喝醉了,而是根本不记得席思琛,真的把他当成“肆意”头牌。
席思琛薄唇紧抿,星眸深沉不见底,下颌线锋利流畅。气质大变的女人目光轻佻惊艳,昔日伪装出来的爱慕、柔情通通消失了。
一个人真的能完全忘记另一个人吗?
洗手间,简夏绮洗漱完,隔着窗外无意识往下看了一眼。
楼下的俊逸男人身形颀长笔直,格外的引人注目。他如同一座丰神俊朗的雕像,却有种淡淡的阴郁气质。
简夏绮心中一刺,眉头微蹙:“蹲在我家楼下,不会是坏人吧?”
醉意涌了上来,女人趴到了床上,心大地想,“管他呢,反正有保安进不来。”
……
黑暗的轿车内,席思琛拨通了一个电话:“林晃,查一下简夏绮醒来以后的情况。”
新秘书林晃打了一个机灵,正襟危坐:“好的,席总,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