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的面庞一样。
纯净、柔顺,却浓烈。
太美丽的花,是有毒的。他首先想到这句话,stir中的手也因这句话有了停顿。余光缓缓地回探,捕捉到她的侧颜,又在她即将回首的时刻慌张转开。
咚咚咚咚
是冰块碰撞的声音吗?竟然在跳跃的鼓点中如此响亮?
他开始自欺欺人,又在与她之间相触碰的一刻,戳破了谎言。他清了清嗓子,听见自己说:两个小时后我下班。
两个小时后?我还以为你通宵呢!
我干完上半场就休息了,他稍稍解释,短短呼吸又重复一遍,两个小时后,我下班。
一遍是漫不经心,那两遍呢?刻意而为?
冬青忽然地扬起了下巴,小细眉变得格外生动。春日抽条的柳枝就是这样的,不知不觉就绽放了生命力,二月春风都剪不掉这生机。
所以呢?她故意装傻。Adam简直要被她打败,小圆眼都被眼皮遮挡一半,嘴还微微扁着,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年纪小,就会耍这种脾气。
约人可不是这么约的!冬青嫣然一笑,手中的这半杯干马天尼一饮而尽,转身就往外走去。虽然我很想陪你玩会儿,不过明天有事哦,下回再说吧!银蛇一般,她穿越人群,离开他的视线。
一旁观察了好久的酒保同事凑到他身边,啧啧得讨嫌。
原来你这美貌也不是时时都管用啊?
语调里满满的惋惜与怜悯,Adam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