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世界1:扒掉喜服关柴房

   覃与脸瞬间黑了,哪怕还没来得及被怎么样就让原主救了出来,但怎么说都是那地方待了几天的人,谁知道沾了些什么脏东西。

    “你少说两句!与儿正是慕少艾的年纪,少不得被一些花言巧语蒙蔽,是我们做父母的把她宠成这副天真性子,往后慢慢教她便是,明知她这会儿正难受呢你还念叨她做什么!”覃母搂着覃与,愤愤瞪向覃父。

    覃父张了张嘴,看着小脸苍白的覃与眼中漫起心疼,只得岔开话题:“陈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已经狂奔到门口的府医连忙应声,气还没喘匀就挤到了覃与跟前。

    碧玺松开帕子,覃母见着那被血染红了大半的帕子低低抽了口气,拢着覃与双手的手默默收紧了些。

    “伤口不深,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罢了,我这边有上好的膏药,每天厚敷一层,注意些饮食,两三日便能结疤。”府医将药递给碧玺,又拿出脉枕示意覃与将手放上来把脉。

    覃与抽了只手放上去,额头上碧玺已经开始给她上药了。

    本以为覃与经此一事心绪或许大有起伏的陈大夫有些惊诧地将手移开:“小姐没有别的大碍,按时擦药即可,这伤口只要好心养护绝不会留疤,小姐尽可放心。”

    覃与点了点头:“有劳。”

    她神情过于平静,语气又是波澜不惊,倒让陈大夫又惊疑地看了她一眼。

    覃与才懒得去管自己崩没崩原主人设呢,不征得她同意就硬把她塞到这世界来的幕后黑手该不会以为自己会是安分守己做任务的性格吧?开什么玩笑,她只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办事,从不耐烦看别人脸色。

    陈大夫离开,覃家夫妻二人也察觉到覃与的怪异之处,但只把她的不同当做是被慕遥伤到心的表现,追问了几句关于如何处置慕遥,得到覃与“我来处理”的回复后,夫妻俩也不好再说什么,吩咐了碧玺照顾好覃与后便离开了。

    覃与知道他们不是不想管,只是被这段时间原主的举动得不敢管。不过,这也极大程度方便了覃与的行事。

    碧玺伺候着覃与换下那身张扬喜服,过程中更是察觉到覃与注视而越发显得小心翼翼。实际上,覃与只是在观察这略显繁复的衣裙结构罢了。

    待得一身负累尽去,覃与也觉得轻松得多,这才想起借着拆头发的工夫查看一下这具身体的样貌。

    这会儿的铜镜打磨得再如何光亮也比不得后世的镜子,但看清个七八分也足够覃与确定原主和自己的样貌起码有八分相似,只不过比起高中刚毕业的自己,这个明明同龄的身体却更加成熟。

    她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起伏,越发觉得憋屈。

    区区一只鸭子,架子还真不小!

    覃与才懒得理会对方是不是剧情中的男主,游柏和喻殊那么吃香的设定还不是暴露出了所谓的天生一对是多大的笑话。她只知道,她将人救出了火坑,他已经成了她的所属物。

    拆掉她最后一件饰物的碧玺无声舒出一口气,结果刚抬头就见着自家小姐紧锁的眉和阴沉的眼,一时间只觉得惊惶不安,心中把惹出祸事的慕遥又痛骂了一顿,这才温柔开口:“小姐,时候不早了,先歇吧。”

    房中暖香怡人,冬季确实是个好睡觉的时节,而四处透风的柴房,也确实是个磋磨人的好地方。

    慕遥把手拍痛了、嗓子喊哑了也没能得到外面的只字片语,但他知道,门外守了人。可无论他怎么搬出覃与来威胁,甚至是拿自己压根看不上的覃家姑爷的名义来诱惑,对方都毫无回应。

    北风从透风的缝隙窗沿钻进来,发出诡异的呜咽,远处传来夜枭啼鸣,叫一腔愤怒消退的慕遥浑身一颤,尖锐的寒意顷刻裹挟了衣衫单薄的他。

    冷。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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