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味让少年皱了皱眉,一路走来早已适应黑暗的双眼很快捕捉到房间角落蜷缩着的人影,耳边还能听到他细弱的哼唧声。
少年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仅剩小半截的蜡烛,缓缓走向短短两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他额头上被砸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血迹仍大片地糊在脸上,脏兮兮的裤子面上还有星点晕开的血斑,身下排泄过的水痕还没干透。一贯凶狠的一双眼在嘴巴被堵得严实的情况下很是诚恳地转述着他的恐慌和畏惧,喉咙里哼出的大约也是求饶的话语。
但谁在乎呢?
少年蹲到他身前,看着他拼命示弱讨好的眼睛,似乎看见了过去常常被无故殴打的自己。
他笑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眼因为背着烛光越发显得幽深可怖:“别怕,很快就解脱了。”
他起身,确保每一处的绳子都绑得结结实实,且男人绝对发不出任何声音后果断吹灭了烛火锁门离开。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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