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跟他是对手死对头只有师姐(微H)

    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双眼被什么蒙着,始终未能睁开,鼻腔也处于闭塞状态,积气无法排出,唯有张嘴大口开合。

    很快薄唇就被未知的软滑之物贴上,堵住了大部分的空气,意识混沌中,嘴被迫张得更开,软滑之物更加得寸进尺,从他的唇边,下陷到口腔,他的舌头被强迫迎接那温热的软物。

    实在是被压得气闷,舌头本能地向上顶了顶,这一顶似乎叫软物一个激灵,羞怯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明白这样有用,舌头不断与那块狡猾的软物勾缠,顶弄,耳边传来一丝模糊的叮咛,三分委屈,七分娇媚。

    软物没有完全退却,有时稍稍抬高,随即重重下压,连秦靠着那抬高的一瞬换气,马上舌头就因强横的下压而重新紧贴它。

    抬高,下压,抬高,下压,软物开始渗出黏,小部分沿唇角流到颌边,更多的,顺着他的舌根,深滑进喉内。

    连秦无法不吞咽,他需要呼吸。

    舌头有如软物的弱点,只要一顶,它就怯懦地收缩,泄进更多的氧气,同时渗出更多的黏,为了通气,他开始从顶弄转为吮吸,有时顶两次就吮一下,吮到最后黏已经不太渗出了,舌头重新狠狠地顶进去,像是报复它的言而无信。

    云荇浑身发软,估算着药效将过,她系上亵裤,从他身上翻下来,也将绑在他眼鼻上的布条给拆了。

    连秦被口中残留的黏呛醒时,天色早已昏暗,车舆内挂着烛火微弱的风灯,映着云荇姣好又慵懒的面容。

    为什么是云荇……

    他此时的茫然不比九岁那年三战全败来得少,喉头不知为何留有很淡的膻味,唇角一直到下颌也残存着水渍,是那个车夫给的水吗?

    那个车夫……连秦睁大眼。

    云荇搁下消遣的棋谱,打量着他:“师兄睡得可好——”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就被猛地钳住,连秦明眸染上怒色,他没有忘记她那些劣迹斑斑的前科。

    “这里是哪里,犀霜呢!?”

    云荇为避免手腕吃痛,踮脚靠了过去,她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连秦始料未及,就被一巴扇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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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授衣假:每岁五月有田假,九月有授衣假,二百里外给程。——《新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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