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恶龙(5)

几下,到了厉栀这里,小心翼翼放在盆里仔仔细细清洗。越洗鸡巴越硬,下定决心以后不惯她的小姐脾气,却一直帮她把内裤洗到高中毕业。

    他们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

    特别是在厉栀来月经的前几天,每个晚上裴屿都会被一个电话叫过来伺候大小姐抵达高潮。有时是手,有时是舌,可性器的插入却未曾有过。

    无关年龄,也没有什么特殊缘由,就是做不到最后一步。哪怕那一次已经入了半个龟头,但在看到厉栀微红的眼时裴屿没能狠下心,硬生生抽了出来。

    厉栀骂他没用,废物,又说这是爽的泪不是疼的,让他进来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

    不是没用也不是废物,裴屿只是不想她哭。

    小时候为了活命跟野狗抢食,被商铺老板举着刀追叁条街,睡在滑滑梯里的时候,裴屿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比狗、刀和雨更厉害的武器了。

    裴屿曾无意间听到过文秀娟在电话里哄厉栀,说:“乖宝不哭,眼泪是珍珠。”

    他嗤之以鼻。

    明明眼泪是懦弱的象征,换得来拳脚换不来疼惜。珍珠好歹还能换点钱,眼泪算个屁。

    但是,但是,那微微上扬的眼角被氲湿时,为什么心脏会闷闷的,像只被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样呢?

    裴屿直到今天都不觉得她的眼泪是珍珠,明明就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比野狗,菜刀和夜雨还要厉害的武器。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裴屿出去应酬喝了酒,到家时大脑被酒精熏得晕乎乎的。

    他其实还留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可当厉栀攀在他身上时,那点理智就荡然无存了。

    他甚至有些生气。

    气厉栀不自爱,在一个男人酒醉的时候还要穿着吊带睡裙过来勾引他。

    微凉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这是他第二次去触碰厉栀的身体。

    柔软的,带着热意的,十八岁少女的躯体,稍稍用点力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沉默着揉弄一侧的乳肉,她的心脏就在他掌心之下跳动着。

    可怜的乳肉因为他的动作被印上了殷红的指痕,厉栀觉得疼,不满地出声叫他轻点。

    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厉栀任由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胸前索取。这是她少有的大方时刻。

    她坐在他身上,离得很近很近。

    裴屿鼻尖满是她身上的香味,像是麦芽糖味的威士忌,泡得他头脑发胀。

    “你喝酒了吗?”裴屿已然不太清醒,声音含含糊糊地去问她。

    厉栀不明所以,“没喝。”

    “那为什么会有酒味?”

    “是你身上的味道。”厉栀说完皱皱鼻子,俯身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嗔道:“醉鬼。”

    裴屿意味不明地轻哼起来,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睡裙被他蹭的彻底滑落至腰间,他把人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上,低低唤道:“乖宝……”

    厉栀起了坏心,捧着他的脸:“你在喊谁?”

    “喊我的乖宝。”

    “你的乖宝是谁?”

    “我的乖宝是厉栀。”

    醉后的裴屿要比醒着的裴屿可爱得多,回答问题都要先重复一遍对方的问题,眼睛也直勾勾盯着对方。

    他从来不会喊这么黏腻肉麻的称呼,今天许是真的醉了,一声声喊得厉栀耳朵泛红。

    “我的乖宝一点都不乖。”裴屿小声嘟囔,“一点都不乖。”

    厉栀确实不是个乖孩子。

    做事全凭心情,听不得管教,一身反骨。性子也倔,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得找人把墙拆了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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