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耸立,马头翘角,大红灯笼神秘而高贵,我三百六十五度地转着脑袋观赏,对舅舅说,「听说这里以前是某个大户之家的府邸,后来家道中落,宅子也荒废了,没想到现在能被翻新成这样,真了不起。」
我们被带到一个独立的厢房,我坐不住,到处东看看西摸摸,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手抱古琴,同我们点头致意,然后坐到帘子后边,开始弹琴。
「舅舅,」我拉拉他的衣服,「这会不会太雅了点儿?我有点招架不住。」
他说:「你只管吃饭就好。」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总觉得怪怪的。」
他一边添茶一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因为这里怨气太多的原因吧。」
我愣了下,「什么怨气?」
他说:「你不知道吗?以前这里死过好多人的。」
我搓搓自己的肩膀,忽然觉得阴冷阴冷地,浑身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