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塞给她的时候,是拍卖会完结之后,两人分开的那时,而他只说,见牌如见人,效力等同他本人亲至。
她当时以为自己没有用到这人令牌的时候,便也未曾太过在意,只是到了现在,她却必须要将这块牌子的功用弄清楚,这才好做下一步打算---而她身边目前唯一清楚这件事,她也能稍微加以信任加以问询的,只有被严刑拷打过的夜聆而已。
夜聆眨了眨桃花眼,他笑了笑:「老祖没跟小姐说明白么?有这块牌子,您可以接受他一切的势力,指挥他所有的属下,以及调动人手,调集资金,都说见牌如见人,这牌子若是落入某些人手里,对老祖来说,就很危险了。」他嘻嘻一笑,「小姐您放心,那些人不知道这牌子在您手里的,属下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人之所以会绑架您,却是因为有人在中州拍卖会上,瞧见老祖和您在一起的关係……」
竟是这样重要的东西!
偏生裴夙给的时候轻描淡写,她那会儿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竟是个天大的麻烦。
蛋疼有木有?
权利,同样也等同于责任,等同于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只是这块牌子在手上,她能做的事情,就远远比她单枪匹马要多的多。
林紫叶沉思片刻,这才缓缓问道:「这样吧,你把目前你所知道的消息,全部,事无鉅细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