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就看到银色的对戒镶砌白色钻石,款式简约,是他喜欢的风格。
孟承修见他拿起来,唇角上扬,“看来助理的眼光很不错,你很喜欢。”
“谢谢,我很喜欢。”宿雾向他道谢。
而孟承修,“喜欢就好,今晚有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参加,是孟老的。”
孟老是孟承修的叔叔,而他举行的宴会无一不是伴侣才能去的。
宿雾想到这里,脸上退却了喜悦,也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对戒里面雕刻的字体不太多。
“y”大写字母,显然是孟承修,而y是谁?
孟承修见他迟迟不肯说话,睨了一眼他,就发现好像是对戒不对劲,他好奇地拿过来,就注意到里面的字母。
“应该是助理买错了,晚点我给你买新的。”孟承修不在乎地说,然后将戒指随意扔在一旁。
礼物都能送错,那是多么不上心。
这让宿雾指尖收紧,抬眸望向他,“我身体不舒服,我去不了。”
“怎么生气了?”孟承修饶有兴趣地看向他,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他的下颌。
“你有什么本事生气?这不都是你活该吗?”
“宿雾,怎么心虚地不说话了。”
眼前的男人跟了他十年,可那又如何,孟承修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哪怕他向宿雾发火,他依旧能温柔如以前。
可倏然,孟承修这次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宿雾还是这样温柔地看他,可是那双漂亮的黑曜石里,没有以往的温情,只有疲倦。
是的,疲倦。
这让孟承修感觉有什么不受控,晃神间手已经落下来。
紧接着,就是宿雾温和地问他,就好像问要不要吃饭,体贴地让他差点失控想要逃离。
“孟承修,我从来没有心虚过。”
孟承修心里有一瞬的不满,口不择言地说:“就你这样的人,要是离开我肯定活不了,你也别想要欲擒故纵,寻求我的关注。”
玻璃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大雨,令人心里不安,而屋内,温柔地男人抬起头,眼里目光弥漫浓雾,让人看不清。
“我不会。”
这话说出来,刚开始就是细微的疼痛,很快就像是被人掀开他满目疮痍的伤口,一点点散开,全身蔓延刺骨的痛。
屋外狂风骤起,电闪雷鸣,而公寓内,孟承修轻蔑地问他,“你真的能离开我。”
爱了他十年的宿雾,怎么可能不爱他了。
离婚
事后宿雾已经忘记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孟承修离开的脸色难看。
大概聊地很不愉快。
宿雾也不想回想那天发生的什么,只是事后默默收拾被他扔剩余在地上的茶杯。
因为心不在焉被刺痛了一下,很快血迹滴落下来,就当宿雾起身要找创可贴,就猛不丁发现刚刚的伤口已经愈合。
他瞳孔紧缩,看了看毫发无伤的伤口。
然后看了看残留的血迹,这一切都在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不是假象,陡然想起今日发现伤口愈合。
宿雾内心衍生莫大的不安,总觉得他好像身体出了毛病。
可是这段时间他跟平常一样,除了上次一个人跑到山区旅游,好像不小心误入一个小山村,等他回来后就一直发高烧,生病住院。
而当他第二天醒来,站在镜子面前,头髮似乎长了些。
宿雾撩起自己的头髮,然后在镜子里发现自己的指甲似乎又长了。
是错觉吗?还是身体的缘故,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就在宿雾思考的时候,他还是决定过几天再看看。
因为这段时间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