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酸,抬手拦住了还要开口的皇后,“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管你了,只一句话,不能因了你这事儿让顾三和阮二跟朕离了心。”
“臣,遵旨!”赵炽凤眸一亮,单膝一跪,衝皇帝表哥抱拳道。
被“遵旨”的皇帝气得胸口提了一口气,怒瞪着赵炽,骂道,“你这遵的哪门子的旨!快滚吧!莫再惹我心烦!”
赵炽浑不在意,眉眼都带了笑,慢条斯理地行了一礼后甩袖走了。
“皇上,这真不是个事儿啊!”皇后难得动了气,皇帝一把揽了她在怀里。
“这孩子性子从小就拧巴,爱钻牛角尖,堵不如疏啊!他既保证了不影响我们君臣的关係,便由得他去,顾三是什么人,你以为他就能轻易讨得了好? ”
皇后闻言也无话可说,只能压下心里的想法,在心里为阮荞嘆息了一场。被顾三郎这样的男子全心全意地爱恋疼宠,定然是惹人羡慕,但若同时被赵炽这样的男子执着,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阮荞浑然不知在大周朝权利的中心上演了以她为话题的一幕,她昏昏然睡着时,眉心也是蹵起的,她的隐忧无人知晓,她的思念已经飞越了千山万水,缠绕在刚刚被人从水里救起送上马车的清绝男子身上。
一场昏睡到头,她全身乏力地醒来时,婆婆徐氏忧心忡忡坐在她的床边,犹豫了片刻,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她的夫君,分别了大半年之久的顾家三郎,终于回来了,此刻,因路上受袭,正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