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插到过'。”
阮荞被他一咬一舔,奶尖儿又疼,又有一股入心的痒,心里一热,话就衝到了嘴边:“小子宫有被姦夫插到过呀~~好深~~”
阮荞那句自称触动了顾晏隐秘的神经,彷佛亲眼见到梦里的自己掀开了床帏见到阮荞被另一个自己压在身下干一般,即便是另一个自己,胸口也无法自抑地涌起一股怨毒的嫉妒来,他抵着她刚被拓开的宫口狠命钻磨起来,龟头横衝直撞地弄得她连声求饶:“啊啊~~~虞郎~~太涨了好麻别再进去啦~~~”
顾晏磨弄了她一阵,非但没有平静半点,心底的妒火和慾火却莫名地越发高涨起来,索性抱着阮荞倒入被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捞起她的双腿压在胸口,将一对美乳都挤得变了形,下身发了狠地往她的子宫口里撞。
宫口被拓开抽插的感觉初始有点疼痛,但渐渐的就被快感淹没,习惯了顾晏的粗长后,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席捲而来,腹内精和阴精的混合物被他的性器搅着带入宫口,将那里滋润得一片湿滑,隐隐地被插得越来越软。
“咿啊~~~好深~~哈啊~~啊啊~~~虞郎~~~你快弄死我??了~~要被插穿了呀~~~”
“妇!被本少爷都干了还想着别的男人么?”
“啊啊虞郎虞郎才不是别的野男人”阮荞被他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摇动,如云的秀发铺陈在身后,浅绿的衣衫依旧只是半解,凌乱不堪,她的身子透着粉,脸上的粉色要更深一些,整个人就像一枝春日刚发的嫩桃枝,那衣衫便是嫩嫩的叶,那酡红的小脸便是再美艷不过的花,顾晏疯狂地抽插着这朵花儿身下的靡花穴,打开了她身体最隐秘的通道,挤开她的花心,钻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入口,捣出她的丰美花,也撞出她柔婉的吟。
阮荞只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顾晏驰骋掠夺,撞入花心深处,激起一滩水花,从花丛撤出,带出一波水,她的臀下几乎已经全部被交合的水打湿,有她的,也有他先前进去的,她的双手无力地握着床褥,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纵,直到两人同时被抛向快感的巅峰。
“啊啊~~虞郎~~要去了~~”
阮荞尖叫着被顾晏插着子宫口到达了高潮,花房颤抖着出第二股阴精。
顾晏被她的痉挛绞了,龟头深插进了宫口,突突地抵着那通往子宫的通道了个爽!
完之后他紧紧地拥着阮荞, 略有些疲软的性器依旧插着她的宫口,两人两次精的体被堵在花房里,又插着这么一大根肉棒,那小肚子明显地鼓胀了起来。
顾晏搂着阮荞一下下地轻抚她的肩背,温存而又怜爱地用鼻子蹭着她汗湿的脸颊,嘴里却还没有放过她:“阮阮好骚,演着阿俏被少爷的时候还想着姦夫,羞是不羞?”
阮荞窝在他怀里哼道:“少爷才是夫。”
顾晏哂笑:“那阮阮刚才被姦夫得了的时候还想着为夫,为夫真的是好感动呢。”
阮荞说不过他,只闷声咬了他胸口一记,再也不接话。
顾晏逗得够了,也没再继续,只拥着她温存,只一会儿就见阮荞趴在他怀里睡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