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腿,伸手重重的按了一下他没有血色,僵冷僵冷的腿,没有知觉。
「过来。」他抬手对止水说:「摸摸我的腿。」
「啊?」止水懵了,慌忙道:「小的不敢!」
「还不过来?」裘衣轻彻底冷了语气,「是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止水脸色惨白,跪行上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缓缓的伸出手,慢慢的落在了裘衣轻的腿上,隔着薄薄的里裤摸了一下,裘衣轻却抓起他的手伸进了他的裤管里,摸在他的小腿肚上,止水的冷汗瞬间就冒了一脊背。
他觉得他可能要死了。
而他的爷却皱着眉看着他的手,自己的腿,呢喃一般说:「没有感觉。」
什么没有感觉?当然没有感觉!有感觉就坏了!止水在他鬆开的一瞬间赶紧收回了罪恶的手,「请爷恕罪!」
裘衣轻却坐在榻上半天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止水没有感觉到他发怒,忍不住抬头瞧他,试探性问:「爷……可是哪里不舒服?爷在想什么?」
想什么?
裘衣轻冷笑了一声:「想一个噁心又放荡的女人。」
她的名字是叫宋燕呢?梁上燕呢喃,这个名字倒是配她的很,字字句句娇媚如呢喃细语。
「派人去将那个女人接回府来。」裘衣轻冷着声音吩咐,「回门用得着回一整日吗?」
止水又楞了楞,他们爷……之前不是吩咐新夫人要是跟人私奔跑了都不用管的吗?怎么如今……才走半日就要去把人给接回来了?
他犹豫的问道:「那……若是新夫人跑了呢爷?」
裘衣轻却瞧着他眯了眯眼,斜靠在了床头,一头乌发散下挂着笑意与他说:「打断她的腿给我带回来。」
止水应是,心中却觉得他们爷的心,那就是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