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裘望安一下子就高兴了,「想、想,谢、谢谢、堂哥哥!」他伸手端过去瞧着裘衣轻,学着他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九阴望着他们俩人心里嘀咕了起来,他们……不是敌对的吗?现在是达成了同盟?

    「喝完了就回去。」裘衣轻咳了一声,「这里没有你的晚饭。」

    裘望安喝完了最后一口有些舍不得走,堂哥哥这里的饭也比宫里好吃的多,他在宫里从来没有吃过酸汤饺子,不知道堂哥哥和宋姐姐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裘衣轻却毫不留情,「止水,送二皇子出去。」

    止水应了一声进来请裘望安,裘望安磨磨唧唧的站起来看了一眼九阴,九阴笑着对他道:「带点莲蓬回去吃。」已经在这儿吃了一顿了,哪儿就还要继续留下吃晚饭啊。

    裘望安这才死了心,让他的随从抱了莲蓬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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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裘望安前脚刚走,后脚宫里就来人了,来的是皇帝派来替裘衣轻诊脉的太医,还有皇后身边掌事的嬷嬷。

    往常隔个一两个月皇帝就会派亲信太医来诊一次脉,说是关心裘衣轻的病情,其实是确认他没有康復的可能。

    可这次不同的是皇后也派了人来。

    裘衣轻照常的服了康大夫扰乱他脉象的药丸躺在榻上,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九阴坐在一旁想,其实他不用服扰乱脉象的药也很病入膏肓了,尤其是太医确认过他手上、身上心添的伤,就知道他最近又开始自残了。

    裘衣轻睁着一双无力的眼睛望着头顶的床幔,安安静静的任由太医检查着,却听见九阴突如其来的哽咽了一声。

    「太医……我相公的病可还能好?太医一定要救救我相公。」九阴红着眼眶,哽咽着,「我才刚入王府,我不想这么快守寡……」

    「……」裘衣轻眼皮子动了动,她其实不必这么做作的配合他的戏。

    太医诊完脉轻轻嘆了口气,收起药箱与她道:「嗣王妃请放心,老臣定会竭尽所能。」

    「那要不要给相公换一剂新的药方?」九阴急切的站起来问太医,「从前的药他吃着也没有什么效用,太医还是在开一剂新的吧?开药效猛一些的。」

    「没有必要嗣王妃……」太医显然觉得她太过急切了,「王爷这病幷非一年半载有效用的,只要王爷配合吃药,还吃从前的药即可,药效开的太过猛烈只怕王爷的身子受不了。」嗣王爷这病早就看不好了,其实打从嗣王爷被送回嗣王府,圣上就让把给他药中下的□□给停了,因为不用毒药,嗣王爷也活不了多久了,至多不超过今天冬季,嗣王爷就会油尽灯枯了。

    「可相公近日来又犯了心疾,发了疯似得不肯吃药可怎么是好?」九阴掉了两颗眼泪,拿着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巴哽咽。

    太医又嘆了口气,口头上安慰她两句,心里却知,吃不吃药都无所谓了,裘衣轻反正活不长了。

    太医提着药箱退出了房间,九阴送他出去后,皇后身边的亲信桂月嬷嬷将她请去了凉亭里,说皇后娘娘有话吩咐。

    九阴连春桃也没带,与桂月嬷嬷和她带着的一个姑姑去了凉亭。

    凉亭里,桂月嬷嬷总算是说出了此来目的。

    「皇后娘娘差老奴来问嗣王妃,您与嗣王爷……可曾圆过房了?」她偷眼瞧九阴的神色。

    九阴坐在凉亭里轻轻的嘆了口气,「嬷嬷觉得呢?嗣王爷如今那副样子,他圆得了房吗?我心里也是着急,可我着急有什么用呢?娘娘是觉着我没用,让嬷嬷来怪罪我了吗?」

    「嗣王妃多想了,娘娘是听说了宋家的事,怕您难过,才派老奴来的。」桂月嬷嬷又补道:「娘娘也是为了您好,嗣王爷如今病入膏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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