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打扮的人,九阴走进了才瞧清居然是止水。
等她掀开车帘上了马车,就看见端坐在车里的裘衣轻,他一双眼睛在昏暗之中晶亮晶亮,「不是说老太傅来接我吗?相公怎么自己跑来了?」
裘衣轻望着她,伸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对她笑了笑,「夫人玩的开心吗?」
九阴总觉着他这笑冷飕飕的,今夜这个计划她隐瞒了裘望安与金龙梦这两件事,因为不好解释,所以她甩掉止水和春桃与老太傅和裘衣轻说的是,帮裘望安救出人,顺手帮白少卿立个功。
但她心里没底不知道裘衣轻是不是猜测出了什么。
「还行吧。」九阴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膝上,他近来很爱让她的手掌抚摸他的膝盖。
马车行驶,他一直望着她慢慢道:「夫人若是喜欢这些,日后我夺回江山让你同我一起上朝听政如何?」
九阴惊了一下,她不稀罕做什么皇帝皇后,但她知道历来皇帝限制皇后干政,别说一起听政了,皇后若是议论朝政都会被皇帝训斥,满朝文武抗议。
「怎么?」裘衣轻见她如此惊讶,伸手将她的碎发拨了拨,「你不信?只要你喜欢,皇帝也给你做。」
九阴这下笑了,「裘衣轻你这是在贿赂我?」
裘衣轻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在讨你欢心。」
九阴的笑就慢慢鬆散了下来,「拿江山讨我欢心?嗣王爷好舍得啊,可是你知道我不稀罕这些,我稀罕的……」她手指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往面前拉了拉,「是你。」
裘衣轻心神皆被她拉在了掌心里,忽然抓住她的手倾身吻在了她的唇上,但愿她这话是真心的,但愿她这话不是说来骗他的。
九阴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裘衣轻今日好生奇怪,怪……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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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疾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止水绕了许久才停在嗣王府的后门,他掀开帘子去扶裘衣轻,只见他耳朵通红通红,耳垂……又肿了,还有那嘴巴……
他也不敢乱瞧,扶着裘衣轻坐进轮椅里推他入了府。
九阴跟在他身后,一进她的院子就瞧见站在院子里眼睛哭肿的春桃。
「夫人!」春桃看见她扑过来便哭了,「您可算回来了,您要将奴婢吓死了!若您出什么岔子奴婢……奴婢也不活了……」
「瞧你哭的,倒像是我死了一搬。」九阴笑着抱了她一把。
「夫人胡说!」春桃忙让她吐口水,说不吉利,她是真的吓傻了,若不是王爷说夫人没事,她死也要去找夫人。
康大夫等在屋内,安顿裘衣轻又端药给他。
晨光已经爬上了天空,鸟鸣声掀开崭新的一天。
裘衣轻服完药躺下已经是清晨了,他听见九阴沐浴完轻手轻脚的往罗汉床上去了,掀开了帘子看她,「过来。」
九阴顿住了手脚扭头看他,「相公还没睡啊?你一夜未眠,服了药好好休息,我不怎么困在这里打会坐便吃早饭了。」
裘衣轻掀着床幔拍了拍榻边的空位,「陪我躺一会儿,不然我睡不安心。」
九阴望着他眨眼笑了,洋洋得意的道:「当初是谁张口闭口放荡的女人,让我滚下你的榻啊?还羞辱我嫁猪嫁狗,如今倒是离了我睡不安心了?」她坐在了罗汉床上,「我不过去,除非你求我。」
她不知为何,就是爱瞧裘衣轻被逗弄的面红耳赤又拿她没有法子的模样。
「我求你。」裘衣轻却半点犹豫和抗拒也没有,直截了当就说出了口,压根没有害臊,还又笑了笑,「我求夫人过来,陪陪我。」
九阴惊诧的看着他,他变了,变的……越来越逆来顺受了,还将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