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岁的模样,容貌昳丽,秀美绮艳,仿若从书上走出的水墨美人,叫人都不敢多看。
顿时,江水寒倒是有些理解,当时为何两位侍卫竟是会觉得她是个骗子,还是个想借此靠近他的骗子了!
实在是,她太年轻,也太秀美了!
根本就不像是个大夫。
穆凌落见他半晌没说话,不由蹙眉,江水寒眼底的神色,她不是没见过,只是他这般的做派倒是让人不觉得被造次,他的眼底只有欣赏,倒是没旁的。
“江城主?”
江水寒回神,拱手道:“姑娘真是有姑仙人之姿,实是让人惊艳。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贵城的侍卫,倒是颇让人大开眼界的。莫不是,入了你们雍城的人,都成了你们雍城的奴才了?喊打喊杀,喊抓喊掳,都是一句话的事了?”穆凌落讥讽道。
“我之前在药铺听闻,你的夫人中了毒,我刚巧也是懂些医药之理的,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想来府中看看,可是我能解的。你们侍卫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比作狂蜂浪蝶的花痴之流,而今有求于我,又以强硬之姿抓了我的朋友,真的是让我见识了你们雍城的做派!我也算是走过些地方的,这般粗犷之态,真不愧你们被称为南蛮了!”
只有礼仪之国才会称南召小国为南蛮,极为野蛮无教化的人。
这就是极度的鄙夷了。
江水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姑娘还请慎言。”
“这般做派,不是南蛮是何?”穆凌落嗤之以鼻。
江水寒脸色难看,对上穆凌落的视线,又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眸子犀利地望来,开口之时,声音已经变得清亮。“姑娘容颜端秀,且跟我等长相不同,通用语却讲得这般好,想必是从青宋或者北月之处来的吧!既姑娘是才入城,如何知道我夫人中的是月落花的毒?姑娘后续又自行揭榜,现在却拒不肯医,姑娘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姑娘,又是什么人,来此又有什么目的呢?”
穆凌落一顿,她倒是没想到,江水寒竟是这般的敏锐。
之前,她也是听过一些江水寒的传言的。
其中便有说,雍城城主生有三子,江水寒排行第二,既不是么儿也不是长子,却能得了这城主之位,靠的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