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心里头微疼,平日里看着这些个东西,就当自个儿的一样了,如今还要给大姑娘送去,成了大姑娘的嫁妆。“老爷待大姑娘真好,妾身看着都羡慕呢。”
梁山长失笑,“你还羡慕她?有甚么可羡慕的?我待她再好,她总要嫁出这门去,你呢,可一直就能陪着我,b甚么都不强些?”
张姨娘听得十分受用。
曾元娘这一出嫁,秦二姑nn便让人收拾东西,nv儿已经从国公府发嫁,已经是娘家给的脸面了,给nv儿办的嫁妆,已经是倾尽她能力,在娘家待这么许久,她总要归家去的,年轻时想着在娘家如何如何不如意,不能长姐风光,又不能若三妹一样受宠,等现下儿她真的回过味来,到还是过她的日子去。
她往二房一走,自然要先同二太太梁氏这位嫂子说上一声,不过她住在国公府里,也听闻了那位国公爷兄长的意思,不日之后这二房也要搬出国公府了,那是国公爷成亲之后的事了,她隐约听到一些事儿,可也不敢乱说,“二嫂,元娘这也嫁了,我呢,我们老爷催得紧,我也该回去了。”
二太太梁氏这两日有些心烦气躁,当着这位姑nn的面,到不便发作出来,面上稍扯出个笑脸来,“也不至于这么般的急,就叫二姑爷等着就是了,咱们国公府的姑nn回娘家了,难道还不许多住些日子吗?”
秦二姑nn自不接这话,眉眼儿一弯,掩嘴笑道,“可不敢呢,能回娘家来将元娘发嫁出去,已是我的幸事,又松快这些时日,再不回去呀,我那冤家都要寻思我是不是不回去了。”
二太太梁氏哪里不知她屋里头的事,只人家未说到跟前,她就权作不知,“说得也是,咱们呢都是为人妻为人媳的,总得……”她拉着秦二姑nn的手,显得格外亲热,“你呀,这次回去了,可别光想着婆家,也要来回走走,人这呀,不走动了,就散了呀。”
秦二姑nn一听就觉得这个话别有意味,二房总要搬出去国公府,往日里二房是国公府里的二房,以后就是国公府旁支,偏二嫂还一副当家作主的姿态,让她实在不知这位二嫂打的是甚么主意,就与她说道,“二嫂说得是,这回去之前还得去庄子上也说一声。”
一听到庄子上,二太太梁氏立时就放开她的手,好似被烫着手一样,刚放开,她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笑着对秦二姑nn道,“还是不去了吧,这国公爷成亲在即,咱们是婆家人,实在是不好去见。”
秦二姑nn心下虽有疑惑,她既是嫁出去的nv儿,也没的道理去管娘家的事,况还有长兄那般英明的人在,恐怕也无需她来c心。“二嫂说得也是,”她这么说道,并不与二太太梁氏就这个话多说,到将话扯到别的话题上,“听说焕儿有些不适,我去瞧瞧他。”
二太太梁氏面上的笑意差点绷不住,手指暗里掐了一下自己虎口,才努力叫面上的笑意更灿烂些,忙去拉住秦二姑nn,“二姑nn这说得是甚么话,哪里有您这做姑姑的去瞧他一个小辈的?他好好儿的呢,哪里有甚么不适?昨儿不还是将他表妹都送上花轿了,还能有什么不适呢?”
秦二姑nn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还真当秦焕病上了,又是她nv儿元娘成亲后的次日,这不得不叫她放在心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怕是……二嫂,可与焕儿相看过了?”
二太太梁氏心里无b厌烦,恨不得将她撇开,只她向来有贤惠的名声,不好给回娘家的小姑子看,这会儿只心里再厌烦,还兀自忍着,忍得极为辛苦,“没呢,你二哥他可不许我胡乱应了亲事,也不许我胡乱相看,g0ng里的娘娘一贯待他好,恐怕是要替他……”
她说到这里,连忙又掩了嘴,一副说漏嘴的模样,“二姑nn,我也是说多了,这事上可不能同外人说的,以免g0ng里的娘娘觉着咱家有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