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咱们二舅爷担个名头,都是他的福气了,太太怎么还要这么想呢?”
“你说得到几分道理,他要真是对我有那份心,定会心甘情愿的,”二太太梁氏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只觉得嘴里头没味,又疑心是二房将要从国公府搬出去的消息已经叫府里的管事妈妈们知道了,这往她送的便是不好的茶味,就把茶盏一放,“你看看,这还未搬出去呢,送过来的东西已然是见不得人了,方才还叫苏氏喝那样的茶,心里头肯定在取笑我了,你没看她连口茶都未沾。”
齐嬷嬷私下喝过这茶,喝的不过是些茶味沫子,到也觉得香味扑鼻,是上上好的茶味,却不知这二太太的舌头是怎么长的,这也能喝出不好来——她凑过去闻了闻,闻着香味也好闻的,还未喝呢,就有gu子提神醒脑的味儿,嘴上到不敢这么说,只得含糊应承了。
二太太梁氏觉着难受极了,拉着齐嬷嬷的手不放,“你看看你看看,这府里头由我打理着样样儿jg细,府里头的东西,我都都叫人jg细地照看着,样样事儿都叫那管事妈妈紧着些皮儿,偏我这样儿付出的心血,人都不看一眼,娶那柳氏不够,如今还要娶r臭都未g的h毛丫头……嬷嬷,我这心里头难受得紧,他堂堂国公爷,娶甚么的人没有?非得娶这样儿的?”
这话产得齐嬷嬷心惊r0u跳,到不是头一回听,而是她知道得太多,才这么些年儿都叫做了二太太的心腹嬷嬷,“二太太,我的二太太呀,可不兴说这样的话,叫别人听去了可怎么好?”
她这么劝,但劝得二太太梁氏只觉得太yanx在弹跳,弹跳得让她都觉得脑门好似回荡着什么声儿,更要不吐不快了,“我这样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都当未见过一样,我呀,我能生的,这不是给国公府都生了两个儿子,我还能生的,不就是儿子嘛,我再生一个就是了,给他生!唔唔唔……”
齐嬷嬷真怕自个儿听了这话,明儿就没了x命,主子是主子,主子犯错,那不是主子的错,是下头人的错,下头人未规劝——她赶紧就捂了二太太梁氏的嘴,“二太太,我的二太太呀……”
岂料,被捂着嘴的二太太梁氏到是一笑,将她的话轻轻推开,“你怕甚么?我都不怕,你还要怕甚么?”
齐嬷嬷一个下人,哪里能不怕呢,“二太太您好好儿的才行,才能叫焕二爷更好好的。”
二太太梁氏疼儿子,疼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闻言,笑了两声,又接着笑了两声,自嘲道,“你看看我这当娘的,振儿不在跟前,就跟没这个儿子一样,焕儿日日在跟前,我一日都离不得他了。”
齐嬷嬷道,“二太太您也别忧心太过,二爷他呀还是能做几桩事的。”
“他呀?”二太太梁氏眼底掠过一丝嫌弃,“他但凡有国公爷两成的本事便好了,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偏半分本事也没有,有的也就是那点老国公留的人呢,也是国公爷待他好,叫他把人留着呢。”
齐嬷嬷忙道,“这不这些人就能派上用场了嘛,等焕二爷的事一了,叫顾妙儿在二太太您跟前伏低作小。她小小年纪的,就知道g着焕二爷,那边还g着国公爷,真真儿的到同三姑太太似的,眼里看着这个,锅里还有那个的,不是亲母nv,到瞧着像是亲母nv的作派了!咱们呢,就把她这腿儿给断了,叫她g不成那样丢人的事。”
二太太梁氏听了高兴,“你呀,就你说得有理。”
她们主仆这边说得高兴,好似真将顾妙儿的事给安排得明明白白,那厢里顾妙儿莫名地就打了个喷嚏,还未反应过来,就接着再打了两个喷嚏,叫她赶紧拿着帕子抹了抹鼻子,视线落在帕子上,见帕子上头沾了点鼻涕,瞧着那东西隐隐的像极了……
她不免脸颊一红,随手就将帕子给扔出去了,那物儿,可像极了叫表舅那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