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之尊,谁在你跟前不低头?”
红绫抹着泪,“母亲为我打算,都是为着我打算,我定会叫母亲过上好日子的。”
李嬷嬷点头,“我的儿,总算有你出头之日了。”
红绫含泪而笑,“都是母亲的苦劳,才叫我有这样的命数。”
母nv俩相拥而泣,真真儿的全了一段母nv之情,到叫苏老夫觉得有些棘手,玉佩她岂有不认得之理,还真是东g0ng之物,她当日将人抱过来,就不由猜测身份,只秦霜不见踪影,她从陈老夫人那里侧面打听过,也未有半点消息——
如今,她拿着玉佩“蹭”的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就真的打量起来,好似真从红绫脸上发现了什么,喃喃道,“还真的有点像,不、不是有点像,是真的像,真是像极了你的父亲,那位东g0ng之主,可惜他年少失母,没了母亲的庇佑,导致处境艰难,又叫官家不喜,多年来都被幽闭于东g0ng。”
她紧紧地拉着红绫的手,“如今,他出来了,就如同你的身世现世,是他的福星一样。”
“来人,拿我的帖子往东g0ng送去,”苏老夫人从苏阁老致仕后一直心气儿就散了,可红绫又叫她的心气儿再起来了,“我的好孩子,你是个好的,是个好的。”
红绫并不趁势摆起架子来,还似往日一样扶着她,“老夫人,红绫有些怕呢。”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苏老夫人的心,觉得她是个乖觉的,又是个晓得报恩的人,且是在她跟前长大,如何不叫她安抚上一番?
李嬷嬷听到这番话,泪流得更凶了,“老奴、老奴……”
红绫掏出帕子给她,柔声道,“您别哭,有甚么话就同我说,别这么一直哭,哭多了对身子不好。”
李嬷嬷接过帕子,帕子的质地极好,她伺候过秦霜,秦霜生前在英国公府得宠,吃穿用度都是最好,凭这个帕子她就知道跟前已经这么大的姑娘在苏阁老府上应当是不错,她jg心地将帕子叠起来,轻轻地往脸上按一下按一下,将眼泪都让帕子x1走了,才慢慢地缓过心口这端着气来,那丝哭腔却是一时收不起来,“老、老奴……”
红绫连忙阻止了她,笑嗔道,“嬷嬷说甚么奴的,我又不是嬷嬷的主子,嬷嬷到不必这么样的,没的叫我……”她压住话,稍稍停顿一下才接着说道,“我小时候就在庄子上,还有n娘照顾,老夫人说我出自英国公府,只嬷嬷可否与我说说,我到底是谁的nv儿呢?”
李嬷嬷又想哭,这是她的亲nv儿,是她的nv儿,“姑、姑娘,你是、你是东g0ng之nv!”
红绫一时震惊,竟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嘴唇翕翕地挤出话来,“嬷嬷,可不能这么说,我是甚么人,您说一句,我是东g0ng之nv便是东g0ng之nv了吗?”声音g涩,到底是心绪不稳,带出些来野望。
李嬷嬷的手臂被她紧紧地拽住,她觉得有点疼,面对那双眼睛,她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你就是东g0ng之nv,当年的三姑娘服侍东g0ng的时候,我也在的,不曾想,那一夜叫东g0ng蓝田种玉,我竟有了身孕。我是伺候人的,这有身孕,如何瞒得过去,便叫当年的三姑娘知道了,可她、可她也……”
红绫听得眼睛更亮了,“您是说我是您与东g0ng的nv儿?是东g0ng的nv儿?”
她尾音往上,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即使她想克制着,还是没能真正地冷静下来。
李嬷嬷点头,反握住她的手,“是的,是的,你是东g0ng的nv儿,你应该同东g0ng的nv孩儿一样出身高贵,生活在东g0ng里,被人高高仰望,而不是只能伺候人。这委屈了你,委屈了你呀。”
红绫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