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说我可做他表妹,这样儿嫁给表舅你才不会叫人说嘴。”
苏枚现失笑,“他到难得发善心。”
这让她听出来有些意味在,不免就有点儿好奇,“表舅为何这般说话?”
他的手指刮过她的鼻尖,好奇问她,“我如何说话了?”
顾妙儿往后微仰头,离他的脸稍远些,“就这般说话。”
苏枚现非得凑到她面前,将自己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怎般?”
她试图拿手掩了自己的脸,娇嗔道,“表舅……”
“嗯,”他应得很痛快,“陆敏衍难得发善心,自不能叫他的善心落空是吧,赶明儿我领你上门去,也好生地谢过他一回,好歹今儿将你从g0ng里领出来,也省得叫你去受罪。”
闻言,她到是好奇极了,“那g0ng里的贵人,到底是甚么人呀,到叫表舅这般?”
苏枚现到不瞒着她,“你母亲秦氏同大太子有私情,恐有一nv,只生下来便不知下落,今儿到是巧了,叫你轰出去的那个婆子是府里老夫人身边伺候的红绫之母,更巧的还有她竟是当年也服侍过大太子,府里老夫人到像是自个儿生的一样,领着人入g0ng见大太子去了。”
这话说得可真促狭的,还说是苏老夫人自个儿生的一样,话有些刻薄,到也有些意思在,只差没直接说苏老夫人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啊?”顾妙儿真给惊着了。
到不是母亲同大太子有私之事,那会儿母亲还未嫁给爹爹,她自没道理计着前头的事,这样好生没有道理,到是还抓住了中间的一点,“母亲生的孩子可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