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聪慧。”
“虽然你为人不好,但也算是有礼貌……”
问槐无奈,他就是想让她吃点剩菜剩饭,小小作弄她一下,怎么还扯上自己的为人了?好笑道:“我再不好也只对外人,什么时候对天女不好过?你我二人,实在算起来也是半个夫妻不是?”
构穗煞有其事点头赞许。
见那菱形小口微撇,问槐便知道这人听得一知半解。想来自己此前说过的话,在构穗耳朵里听起来一半是放屁,另一半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随我来。”他很自然地牵起构穗的手来到窗口,指着下面走过的男男女女,本来打算酸腐一段,引经据典。想到构穗也听不太懂,自己对牛弹琴就转而说:“看见那些亲的啃的,伏在耳朵边、胸膛里的男女了吗?”
“嗯,瞧见了。”构穗知道问槐又要教她新奇东西,登时来了精神。
“男为夫,女为妻。虽然这样的称不上夫妻,但也算是情人了。”
“哦,这样的是情人……所以,什么是夫妻?”
问槐微眯眼睛想了想。他父亲魔功大成堕入魔界后,留他和母亲二人在人间迷茫倥偬。自打他懂事起就没见过父母恩爱,长大后游戏花丛,不信也不屑那些情比金坚、山盟海誓的。今天构穗让他解释什么是夫妻,他还真说不出来。
但是总不能说他这个情爱道先生不知道吧?
问槐干脆按自身所见所闻,瞎编道:“能为你死的,能为你哭的,能为你周全、为你屈从的。就算没有夫妻之礼也可当作是夫妻。”
构穗恍然大明白,点头撇嘴。
“还有哪里不懂就说。”问槐嘴角一抽。
构穗讷讷道:“那你我还真是夫妻。”
问槐疑惑。
“那天你不是哭了吗?还是说那个不叫哭?”构穗心思单纯地补充提醒。
随即,问槐想到那天岩山后他在构穗手下眼角含泪、春光毕现之场景,奇耻大辱再现心头。
“那不是。”
“嗯?”
“……”
那天是真的邪门。他让构穗帮他泄身,结果身体越来越软使不上力,心里还总是觉得自己……
总之,等无字天令到手就除了她。如此密辛,天上天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问槐按耐杀心,说道:“夫妻的事情只需两人知晓,便是你我。咱们两人的事情,不要告诉外人。”
构穗明了点头。此时楼下客栈堂门突然闯出一女人。构穗认得,那是夏春。
夏春对风雨二人背影挥帕大喊:“我这辈子非段先生不嫁!只愿与他结为夫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望两位代小女转达!”
构穗只听懂一半,以为夏春在大肆宣扬其与段先生的夫妻之事,于是看问槐,眸光炯炯:你不是说夫妻的事不能对外人说吗?
问槐解释道:“这是求爱,求作夫妻,二人还不是。”
“那我以后也可以这样做吗?”
问槐说:“当然可以。如今世人开明,男求女还是女求男,没什么不同。”
“那我有你了,我还能有别的吗?”要是有别的男人为她死,为她哭,为她周全、屈从,她不就有别的夫妻了?
问槐本着不让构穗死前吊在他这颗歪脖树上的好心道:“能。天女想有几个就可以有几个。”
构穗被灌输了了不得的三观。
——————————————————————
今天双更,下章开荤。问槐的姓,音通“温”,温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