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司徒澈,对方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她,一边淡然接起电话,“好,我知道了,马上过来”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何思颖才确定这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挂断电话,司徒澈的近,何思颖后缩,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就像被猎人锁死的猎物。“好久不见啊,何小姐”,声控灯熄灭,黑暗中司徒澈的气息环绕着,何思颖心里不由一片发慌,“从预谋来到司徒集团,到用苦情戏苦肉计骗取信任,再到想通过车祸灭口,何小姐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明知道车祸一事必有隐情,明知道司徒家和何越有的只是年长一辈的恩怨,一席话还是直接就说了出来。一字一句在何思颖听来像一根根的刺扎进心里,满心的付出与担忧,换来的却是司徒澈眼中的别有用心。
匆匆赶到医院的司徒澈,看到抢救室的灯还亮着,司徒恒在走廊来回踱步。大体情况,司徒恒已经跟她说了,司徒智在德国的并购案失败了,上亿的投资打了水漂,原本立足不稳再加上盲目的冒进扩张,资金链无法维系,全线崩塌。气的老爷子心脏病又犯了,就在德国方面传来消息前,一份资料送到了司徒介桌上,司徒智与司徒澈那次车祸脱不了干系,谋害手足啊!抢救室的灯灭了,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怎么样了”司徒恒急忙上前询问,“已无大碍,不过要休养一段日子了”医生如实回答着。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一同推着病床将老爷子送到特护病房。
休息室里,司徒恒和司徒澈相对而坐,“二哥先回去吧,医院这边我看着,董事长住院,德国那边又是一片烂摊子,明天的董事会绝对跑不了,公司需要一个把控局面的人”司徒澈淡淡的说着,“在这期间,我支持二哥的所有决定”当司徒恒听到自己四妹前半段话的时候,还在寻思着她献殷勤表孝心还真是时候,把什么破事儿都交给自己,可听完后半段时,心头闪过一丝异样,怎么有种被人推着上位的感觉,那董事长一职可是让人梦寐以求啊,如果自己表现的好是不是为总经理位子的竞争添了一份胜算呢?“好,那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几番思量司徒恒同意了司徒澈的建议,司徒澈的不邀功不争不抢,遇事的冷静顾全大局,最重要的是承认司徒恒他在司徒家的身份和地位,这一点让心里的天平不由的有了倾斜。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进病房里,司徒介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右侧沙发上的司徒澈,专注的盯着屏幕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爷孙俩似乎从未这么安静的呆在一起过,小时候的司徒澈在众多孙字辈中脾气最倔,两人是见面就吵,人老了当然是希望自己家人能够时常陪在左右。大儿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