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周全,但又没有资格开口。
梵细雪安慰她:“多谢纪小姐刚才救了那个孩子,你快去看看手,跌打损伤可大可小。”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陆棠的,只要霍云峰以后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当做他不存在。”
纪青月却犹疑了:“瞒着陆先生真的好吗?我怎么觉得他秋后算账更可怕。”
梵细雪沉默:“很多事,即使是他,我也难以坦诚。”
躺在家强行揉着乐乐肚子暖脚的陆棠忽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忽然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时间或许能磨灭伤痕,但却会留下随年月渐深的后遗症,就像细碎扰人的牙痛,总在夜深提醒你,你是肉体凡胎,脆弱的生灵。
他没按捺住查岗之心,扭扭捏捏给梵细雪打了个电话,语气倒还沉稳:“一切还好吗?”
“一切都很好。”梵细雪在另一端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