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靠近。就在碰到房门的前一刹,他被一股巨大的力牵引,往后倒去,落进了大海的怀里。
完了。洛哥儿闭上眼睛,今天是要栽在这里了也罢,反正收到消息,往后也时日无多,不如今日就放纵一次。
但洛哥儿哪里知道,此情此景,岂是他服个软就能解决的。
一晚上压下的气本就不少,再加上居然还被个海占子给伤了,要是传出去他大海还用不用做人了。偏偏对方还是个小美人儿,这怒火怎么也得泄出去。
两人僵持着心里各自打着算盘,就感觉有什么起来了。
“你!”洛哥儿感觉到自己臀部被一团火热给顶着了,还下流地弹了两下,到底还是吓了一跳,“你这个莽子!”
大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挺着下半身,在洛哥儿的臀肉上蹭了两下:“老子本来就是莽夫!”说着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扛起来就直奔床上。
“你!别”洛哥儿刚想抗议,屁股上就落了巴掌。又羞又恼,他干脆不说话了。
等到了床上,才发现大海眼睛都红了,他也不想开口,就盯着人眼睛直看。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又怕小美人儿耍什么花招,大海利落地脱了衣服:“爷这上面不是什么事儿,倒是下面,得你解决解决了。”
洛哥儿跟着把目光移了下去。
!!!好大!
“算了,”大海压了上去,“也不指望你了,爷自己动手。”
墨绿色地旗袍布料凌乱的摊在床上,半遮半掩地裸露着洛哥儿地肌肤。
大海也不帮他脱了,就草草往边上一掀。
夜里的温度有些低了,洛哥儿打了个寒颤,试图遮掩一些。
大海以为他又作妖,轻松地把他两只手拉着举过头顶,又干脆拿旗袍那后半片儿给他捆了起来。
灯光下看美人,又另是一番情趣。大海不管,他可说不出什么好听地夸赞,想了半天给了句:“小骚货比穿着衣服更骚了,看得大爷我更硬了。”
洛哥儿气极败坏,就算自己现在是在这风尘地,可他骨子里有股清高劲儿。想着就拿腿去踢他。
大海就防着他呢,哪里还能让他再得逞一次。大手一捞就把那大长腿握在手里,从脚踝开始往上舔。
湿漉粘腻的感觉除了恶心,还带着意料之外的酥麻。洛哥儿慌了神,张口就是嘲讽:“你怎么总舔来舔去的,你是狗吗?”
“如果我是狗,那你又是什么?小母狗,嗯?”大海拉着洛哥儿两条退往自己腰上一盘,“看来小母狗是等不及了,大爷这就提枪来。”
说着,也不等洛哥儿的反应,直接上手就把洛哥儿身上仅剩的底裤给撕了。大海伸手拨弄两下,调笑道:“小家伙也没点精神。”
“可比不上您这般禽兽。”反正什么也做不了,洛哥儿也只能打打嘴炮。
“得你洛哥儿这句话,那我大海怎么也得禽兽一晚上,”大海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唾沫,“总不能叫小母狗失望不是?”
洛哥儿气结,这土匪,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
“啊!”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万万没想到大海居然会不打招呼,直接进来一根手指,洛哥儿泪花都泛出来了:“疼!“
大海活动了一下已经整根捅进去了的手指,毫不在意地说道:“小母狗现在知道疼了。不着急,今天晚上有你疼的时候呢。”
“别!爷,大海哥!”洛哥儿猜不透这莽夫是吓唬自己,还是真的就想这样瞎来,只好连忙服软:“洛哥儿疼的。”大海那驴货,要是真的就这样捅进来,别说是几天不能下床,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在爷的床上没有什么洛哥儿,”大海憋屈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掌握了局势。他恶意地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