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以为他是来制止我发出噪音,但他只是过来,在我身旁长凳坐下。
覃翡玉这人,忽冷忽热,好生奇怪。
“你今天怎么了?”我偏头看他,“有点反常,严庭艾上身?”
他不答,道:“音律之事,我只通一二,教不了你。”
话毕,轻抚桐木琴,音符在他手底下如潺潺流水般倾泻,延绵不绝。
震惊,这比我厉害多了。
而且胧月未免太偏心,一半照在他身上,仿若天人下凡,我看呆了。
那时我心中苦闷,不知道与谁说,就说给他听。他道,“至少你没逃避,还坐在这里。”后边有些话意义不明,“你没放弃,才让我也坐在这里。”
“还有,她的话不需全部都听,你不必成为别人,做你自己就好。”
他抬眸,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