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境界太高。
“不懂就对了。”接着摇扇子,“活该他单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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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府客人住的别院已灯火通明,覃翡玉回来了,等着我们。虽然觉得马后炮但还是有必要,过去跟他说:“可不是我非要出去,是严廷艾拉我同行,我没乱跑,不信你问仟儿。”
他笑得温和,“不会,昨天想请你帮的忙正是去接蒋昭。”
“你没生气?”
“没有。”
我松一口气,他在我脑袋上敲一下,“知道我会生气还不说一声?”
我捂着被敲的地方,心想问了你不就不让我去了,再说是你忘了交代放行。
回头看到蒋昭,他专注地看了我们好一会儿。
房间早就整理出来,帮着他把行李放进去,他边脱鞋边道:“你这么久有没有回过南城?”
“没有,回不去。”我如实相告。
“我在南城见过你,说起来我还是你老乡呢。”
他又说,“你没想过写封信回去?”
“不是没试过,信寄不出去。”
“那么,”他看着我,“你现在可以了。”
还想问他怎么做到,但我一转身,他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