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薄酒微酣

“可能赏了吧,被臣贪官吞了,再经地方官员,到这些兵众手里的寥寥无几。黄将军或许是看不下去才出此下策。圣上被掩了耳目,以为黄栋安是给了还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气恼不已,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这岂止是下策,这简直是下下策,不管如何,他目的有没有达到,是不是真的要反,都给皇帝心中种下了谋逆的种子,以后一有异动皇帝必会怀疑他,且会忌惮,想着怎样让他释权除掉了好。只要有黄栋安,就有后顾之忧,一日不能安稳入睡。

    后来,至宫廷祝寿的前一日,赵勐获的姬妾找上了我。

    她当我是她老爷养在外面的外室,摸着我的手连声我见犹怜地感叹半天。

    然后她留下一些糕点酒饮离开了,我知道里面有毒。

    但是仔细想想,服毒似乎比较容易,吞咽比其他方式刀戗或上吊都简单,可cao作性强,而且配上带有迷药的米酒,也不太痛苦。

    捡起一块玫瑰糕放进嘴里,还挺甜的。

    覃隐

    之前所有的一切全部作废。

    陆均说尹辗已经起疑崇任东是逆臣黄栋安故人,他虽然早有怀疑,但只是疑心,没有切实证据,现今才将崇任东联系到当年的太傅之子,付若生身上。

    付若生与黄栋安的女儿黄夕仞青梅竹马,年少即从军。但由于他是庶出,母亲没受到很好的对待枉死,认定其父愧对其母,发誓再不回玦城,宁可一条贱命牺牲在战场上。

    自他十六七岁以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了。

    若真是付若生,那就是当年围剿叛军逆贼之一。

    “他是如何得知付若生的存在的?”崇任东语气冷冽。

    所有人都以为,付若生早早死在了战场,且没有人会关注庶出之子。

    “难道、难道真的是她……”我嘴唇发白,“她前几天来问我太傅之事……”

    “现在要如何收场?”他冷笑一下,“我去认罪伏法?”

    “你逃吧,离开玦,逃得越远越好。”陆均说。

    “不行,他还没有指认你就是他的证据,逃只会适得其反,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冒然行抓捕一事。”我说。

    陆均站起来,负手来回踱步。

    “他若宁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人呢?私下行刺、制造意外,未尝不可。”

    我对崇任东道:“你近来都把晏谙带在身侧,不要单独行事。”

    他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说:“再等等。”

    崇任东一直盯着我。

    地下密室有十几处尸体被我封在木箱中立在墙边,他们跟他一起盯着我的方向。

    烛影晃动,他说:“你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但我很快回神,“太子仍不肯学治理朝政,听政监国?”

    陆均道:“反复催促四五道后,终于肯上手做一些事情了。这不光是理论知识,习兵书鉴法,还要一定去做,万不可纸上谈兵。”

    他上手就知道那些老臣七嘴八舌的有多难缠了。

    “陆均,你的事情,要小心。”我同他道,“会有人暗中使绊子。”

    他郑重点头:“覃隐,你有何计划?”

    我啊,“我再玩两天吧。”

    他俩都看向我。

    “怎么了?”我好笑,“你们要我杀人,还不准我筹划筹划?”

    这世间多的是山水笔墨,诗词意趣以及歌赋闲情,当古琴小酌伴着友人清谈,就能忘却尘世大多数烦恼,领会到其妙处,以至于渐渐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虽境界不同,风花雪月与蓬莱仙境却都存在于诗书画卷之中。我左手提壶,右手举杯,欣赏着舞乐奏器,很快将什么崇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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