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陈玞跟曲甲第坐久了也确实无聊,没有看出拒绝的理由。不客气地要求先手,他们秉着君子之仪的风度让给她了。
陈玞玩这个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玩了几轮,她跟小甲很快就领先了,李纪二人笑着自叹不如,摇头自嘲道:“文章写得破,游戏也不如何,竟比不过女子。”
曲甲第欠儿楞登地:“两位兄友这就说错了,你们是文章游戏都比不过女子。”
二人相视而笑,倒也不生气,随即来比口作文章,诗词酒赋。大家玩到兴头上,都没有认真当作比赛来比,越说越离谱,陈玞又常有奇思妙想,逗得众人捧腹不已,哈哈大笑。
“我先去行个方便,”陈玞喝完这杯,“回来继续,你们等着啊等着。”
李沅看她说话不拘小节,对她好感又加上几分。
真有意思。“这姑娘挺好玩。”他跟同伴讲。又问曲甲第:“你家小姐年方几何?”
曲甲第就回答了他,听闻与自己年纪相仿,不免心头小鹿乱撞,起些旖旎心思。他是寒门庶子,没落士族出身,家里催婚事,他烦躁以身份微贱周围人都世家出身,自己不配推脱,老家介绍的又觉得拼搏半生好不易在玦城立足,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寻平凡村妇。
陈玞的身世他是知道的,虽是世家边缘的人物,可好歹有身份在,觉得是自己想要的,也配得上。又听曲甲第低声道:“玞姐嫁过人的。”更觉自己底气足,筹码多了。
一个嫁过人的再嫁妇人,身价再高都得打对折,没事,他不嫌弃她。
陈玞回来,拭袖落座,正摇骰子,李沅按耐不住问道:“无意冒犯……听小友说姑娘许过人家,在下实在好奇,前夫家是谁?”局促摆手,“不想答可以不答。”
曲甲第啃着玉米也停下来看她,他也好奇。
“有,就在这儿呢,刚还遇着了。”抬头张望,随手一指,“郑家小儿子。”
她不信她随便指的一个他刚好认识。
“未过门跟人私通,被退婚了。”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