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尤云殢雨

吸紧,往后退都带出一圈里面的肉。他又往里顶入,把这圈肉送回去,伸手下去按摩受挤压的阴唇使她放松,轻捻暴露无遗的肉核。陈玞下腹一酸,使他进出更顺滑了。

    他手臂撑在她两侧,可能也是照顾处子,抽插的幅度频率都不大,动作逐渐加大后水声合着肉体撞击声,囊袋啪啪打在阴口下部。从俯身变为直立起上半身掐着她腿根,折起来似的。

    陈玞终于认识到这个事实,他不会吻她,也不会贴紧抱着她,更不想爱抚,其他身体各部位能不碰到尽量不碰到,除了交合处他们没有一处相连。

    她敞开的大腿,供他享用的那处就是他今晚付的钱。

    她一声没叫,张开嘴竭力交换呼与吸,若有吟从齿间溢出赶紧闭上,咬唇,死扛。她身体内部被顶弄得酸胀,可却是四肢发麻抽搐,好像哑的人喊救命,全在脑子里。

    覃隐重复着动作,语气一贯地温和有礼:“明天我把你赎出去,你就是良家子,可以嫁人,不如我今天教教你,高门府邸夫妻敦的规矩,要学吗?”

    看她失神的模样也不为难,俯下身一点道:“要学就点点头,嗯?”

    陈玞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两条细白的腿被得乱晃,腿肚子打颤。她刚点头,覃隐就慢慢道:“清贵名门通常家规森严,夫妻敦不可发出秽之声,尤父母在隔壁,更不可叫秽声入耳半分。你做得很好。”

    他插进她身体的力道加重,陈玞下意识闷哼出声,覃隐捂住她的嘴。

    “这可不行。”拿开手接着道,“夫妻敦,二人形容不可猥腻,不可狎亵,妻平躺,手脚自然平放,膝盖可弯曲,夫伏于其上,房事节制不可用力过度。”

    “若有靡靡交合声,是大不韪,者,乱也,为家风所不齿。”

    陈玞被他摁着手脚,摆成他说的那样,小嘴不会说话,光会呼吸了,眼尾浮出一圈氲红,眼睛湿漉漉的。肚子里面的凶器像要把腹内的软泬捣烂,退出去又刺戳进来,退出去又刺戳进来,掌控着节奏,以稳定的频率碾过每一寸嫩肉。

    摁着她腿根的力道变重,几个凶猛的冲击后,马眼死死顶在宫口花心处,一股浓精浇进了她撞开的宫胞,她被人侵犯了,从里到外都狎弄得彻彻底底。

    他一抽出,紧合闭拢的嫩肉就把水和精一起挤得出流下,滴到满床都是,她泬口冒着泡的浓稠白混浊泥泞。他下床,去到旁边另一张空床,放下罗帐。没有帮她清理,没有多余温情,没有一句安抚。她只好自己夹着被褥擦了擦。

    她太累,身上难受也只能明天再洗,翻过身,也不再有动静了。

    -

    陈玞

    清晓近帘,陈玞从床上坐起,低头就看见自己下体狼藉。他分明没有很粗暴,没有到处留下吻痕,也没有掐紫淤青,开始时的温和谦逊,彬彬有礼,让她一度怀疑他可能要在床上边她边问“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些什么人”。

    他只是没有给她好心善后,她夹着腿心湿腻,捡起地上衣服一件件套上。覃隐走了,为官者入朝不得迟误,走时都特意轻手轻脚掩上房门不吵醒她,待人接物向来如此。

    白芜秀带着侍婢推门进来,脸上笑靥如花:“翡玉公子交代的不到正午别来打扰,说自个昨晚没注意控制有失分寸……公子就是会心疼人,给他破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扶着她两边胳膊打量她苍白小脸,“哟,这怎么不高兴呢,是不是翡玉公子没把你赎出去呀,他说他有事先走,晚点再来。妈妈虽只做了你一天的妈妈,也是舍不得的……”

    陈玞一张嘴,嗓子干涩得厉害:“确定他不是只想折磨我而已吗?”

    “说什么呢,”白芜秀轻责道,“问问之前被他开过苞的姑娘,哪个不是夸他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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